程諾那點力道在他面前根本就沒用,她放棄掙扎,大喘了幾口氣道,義正言辭道:「我知道你會來,所以帶的。你幹嘛非要扯其他人?」
他心臟仿佛被剖開,吻了一口,關越低下頭唇瓣貼著她臉頰,低笑了兩聲。下一瞬,吻住程諾還欲說話的唇。
又重又烈。他的唇在程諾唇瓣上重重吸吮了兩下,又怕她痛似的輕啄了幾下,她剛欲張口說等一下,關越的舌尖順著破開的小逢鑽進去,一時間屋子裡只剩下紊亂的呼吸聲和唇舌糾纏的聲音。
程諾被這個吻攪得渾身酥軟,虛虛地掛在他身上。關越扶著她後頸,一手撐住門上,不斷採擷她嘴裡的甘甜。
兩人糾纏了一陣,他已經剝掉程諾外面的羽絨服,褪掉自己的西服。白色襯衫在黑暗中也能看得清楚,那包裹在衣服裡面僨張的肌肉,喘息的胸膛都讓人沉迷。
他長期干體力活,身上的肌肉也不是那種健身房鍛鍊出來的塊壘分明,而是每一寸肉都硬,連喘息都是硬的。
可是程諾真忍不住了,她乘機捂住自己的嘴,很煞風景的說:「我想去洗手間。」
她眼眸晶亮,臉頰上染著跟落日黃昏一般美好的緋紅。關越俯身抵在她肩上抿嘴笑了笑:「你可真會折磨人,快點。」
程諾從他的包圍圈中逃出來拉開浴室門鑽了進去,幾秒鐘又探出頭來,頗不好意思地說:「你能不能到那邊去。」她指了指爬著月色的窗戶。
關越扶額,不解:「。。。。。。」
程諾不想跟他說害怕被他聽到聲音,隨意找了個藉口:「有人在跟前我尿不出來。」
關越真是被她搞得啼笑皆非,也不知這姑娘吃什麼長的,真是沒招。
他點了點頭,往那邊走。
程諾弄完又洗了下出來看關越靠在窗戶邊發呆,開了一盞小小的床頭燈。昏黃的光投在他胸腔以下的位置,頎長的腿隨意搭著,襯衫的袖子挽了上去,腰帶上的金屬鎖扣有點反光。
他看見程諾出來,待人走近一把撈進懷裡,像是要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這樣充滿愛意的懷抱讓程諾沉溺,她伸手環住他的腰,回應這個擁抱。方才的火本就沒撤下,這會又開始灼燒。
關越手探到下面,摸了摸她吃撐的肚皮,問:「吃飽了沒?」
程諾猛吸了口氣,把肚子縮了縮,後悔吃那麼多了,她囁嚅道:「吃飽了。」
「真吃飽了?」
她也是閱書無數,也明白過來關越的意思,瞬間臉紅透了。
關越握著她脖子,盯著她濕漉漉的眸子和水潤潤的唇,已經立起來了。他空檔的這幾年偶爾也會自己動手,但是最近頻繁的不正常,甚至晚上還做春夢。
夢裡的程諾就用這種眼神盯著他看,他每次都交代的很乾淨。
他急迫地咬上她唇瓣,一點一點吸吮,舌尖磨著齒關舔舐,一會又攪進去纏著她的舌尖吮咬。程諾招架不住這樣的攻勢,無力地靠他身上。
關越伸手把她黑色的修身打底衫從裙子裡拉出來,手扶著腰一點點抓握,研磨。
程諾經不住他這樣弄,輕顫著往後退了半步,關越才不會就這樣任她逃走,抓著她兩瓣翹臀往自己身上提。
他將她身上的打底掀起來,從下往上拉出來。程諾打理過的頭髮帶著的淡淡清香悉數跑進他鼻腔,撓得他牙癢心也癢。
愛欲灼燒,誰都想成為這場情事的主導,又都甘願淪為對方的裙下臣。
他寬大粗糲的手掌一寸寸攀爬又抓握著,引得程諾呻吟幾聲,像被抽了筋骨似的,媚眼如絲。
忽而他沒頭沒腦,輕笑著問:「再罵不罵我?」
程諾雙臂環著他脖子,有氣無力道:「我什麼時候罵你了?」
這時候秋後算帳,真會找時候。
關越手下動作不停,抓著她臀瓣重重揉捏:「混——蛋。」他在她耳邊,把這兩個字咬得很重。
程諾腦子裡懵了下,瞬間又反應過來腦袋埋在他胸前,嬌嗔:「我有說錯嗎?」
要不是關予芙關越也不會知道這回事,他不會閒到去盯著店門口的燈牌看,那天他去店裡檢查帶著關予芙,讓她自己在外面玩,然後就發現了程諾幹的好事。
關越摸到裙子拉鏈,拽住:「沒錯,我今晚讓你看看我真混起來什麼樣。」
他攔腰將人抱起,程諾驚呼聲還沒落下,就被扔到了大床上,床中間陷下去一塊。關越寬大修長的手抓住皮帶上的金屬扣一寸,「咔噠」聲落,西裝褲被鎖扣的重量拉下去一點。
程諾被這聲音聽得心潮澎湃,這畫面再配上這聲音,真讓人心蕩神迷。
她把被子往上拉,就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小心翼翼地提要求:「關越。」
「嗯。」關越邊解襯衫扣,邊看她,「等不及了?」
程諾一雙眼睛巴巴看著他,眼睫輕閃:「你能不能再解一下皮帶。」
關越手指頓了下:「。。。。。。」
這性癖,也少見。
真是要被這妖精折磨死了,他虎口抵在唇邊笑了笑,認命地拉起半掉著的褲子,重繫上。
讓他把褲子脫下來,事還沒辦又穿回去的就只有她了。
他也懶得忍了,翻身上床。壓在程諾身上,抓著她手摸到那涼涼的鎖扣,說:「你自己解。」
程諾兩隻手抓住,學著他的樣子抽了下,沒動靜。她皺眉:「解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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