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珂琳
一路上,无论铺锦怎么好言相劝,终还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她无语时,又想起了汪瑞,不知道汪瑞处境如何,是否能实现大爱之梦,对得起她受的这份罪。
而汪瑞自从入了天界母后王母的梦里,便听了母亲的话。也在试着选择忘我的世界。
只要随缘能给别人带来幸福。有些道理虽然明白,事是那么回事,可是违心,还是觉得不舒服,所以爱只能舍己为人。
朵儿看着自从噩梦中醒来的汪瑞,情绪有些低落,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
“你这病一波三折的,日子一晃过去这么久了,身体是好了,可你这精神总是恍惚的,你应该明白,这个样子是源于谁?”
朵儿质问汪瑞,想把责任推给铺锦,好让汪瑞对铺锦心有余悸。
“你是在提醒我要忘记铺锦吗?她从来不会这么说你,她总让我对你好点。她以别人的幸福为幸福,而你偏偏却和她过不去?”
早已看透的汪瑞,想让朵儿知道她们之间的思想差距。
“是呀?她好!她好的能让你想到神情恍惚,这样的她,难道不是世间最大的骗子吗?”
朵儿想把糟糕的一切,都推卸给铺锦,反问汪瑞。
“她骗,把她心爱的男人割舍,为了苍生,有谁想过她?”
汪瑞想让朵儿懂她的弥足珍贵。
“哼!说的好听,为苍生,她连自己都要勾引你?,指着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她拿什么为苍生?”朵儿故意问之笑话。
“她拿痛苦她一个人承受,她拿失望独自承受,她拿你所处的境地活不下去,而她靠自己,却活出了幸福感!”
汪瑞根据经历,深层次的剖析说道。
“真是可笑,你以为你懂她,故意给自己贴标签。她算幸福,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朵儿冷嘲热讽,牛哄地说。
“她不仅是滋养自己,更是感化着恶魔的灵魂。如果这样,还是不是为苍生所动,那何是为苍生,难道是贪图光鲜靓丽的寄生虫吗?”
汪瑞望着窗外绽放的花苞,反问朵儿。
“反正她是你的偏爱,你心里有她,再所难免吗?我也不惜争,说白了缘分,其实还不是靠关系?”
朵儿想歪一嘴铺锦。
“亏你说出这种话,行啊?不以为然,谁让你和她的层次与境界不同呢。你看到的只是你肉眼可见的浮华,你跟本就看不到沧桑背后承载了什么?”
汪瑞听了朵儿的话,不由得感叹到。
“你不说她活出了幸福感吗?怎么又沧桑,前后矛盾,从何说起啊?”朵儿一副不耻笑不罢休的样子。
“她不如你,行了吧!现在你去嫁给姜舟,然后伟大的标签贴给你,行了吧?”汪瑞讽刺她说。
“我像她呢?离不开男人?”朵儿越说越不像话。
“够了,她就凭我们前世今生的交情,明明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幸福,可是她没有,却把幸福的机会都留给了别人,难道这也有错吗?”汪瑞反问道。
“说来说去,还不是靠关系,你向着她说话?”
“是啊?你就算和我走的再近,再粘,拉关系,我都不想和你有关系?”汪瑞语言犀利的告诉她。
“是啊!我上赶子在你这里讨要说法了,你瞧不起我?”朵儿瞪圆了眼珠子,质问汪瑞。
“对,她就不同,离我再远,我也愿意把关系给她,再说我们关优秀就足够本自具足幸福,关系只能搁浅。”
汪瑞留露出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说。
“一个粗布旧衣土里土气的女人。有什么好和我这高雅的气质比?
朵儿从不忘记找话题,钻汪瑞的空子,想拿下他。
“可惜了带面具的皮囊,还包藏着一颗祸心!”
即便朵儿想用言语,想让汪瑞屈服。但汪瑞却没有上当,依然告诉朵儿,在他心中,谁挑拨离间,都撼动不了铺锦,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我为了你,不惜把自己变得狼狈不堪,你那么慈悲,就不心生怜悯吗?”
朵儿看硬攻拿不下,突然变脸,想用软弱来拿下汪瑞。
“她在你眼里再不好,也是你无法替代的,懂吗?”
汪瑞面对她八十度大转弯,不屑一顾地说。
“你不要再惦记铺锦了,好不好?让我来陪你开始新的生活不好吗?估计你那铺锦小姐姐,此刻已嫁给姜舟,都快生了吧?”
朵儿想成为汪瑞的心灵归宿,想借姜舟来嘲讽铺锦。
“我知道我们在天上许愿眷恋,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可谓是真金不怕火炼。也许我们来这人间修行的课题该是爱是爱,爱非爱,方为大爱吧!”
汪瑞闭着眼睛,感受着窗外的风说。
“有些路终究不能总眷恋春天,你能拿我当你余生的夏,秋,冬不好吗?在你热时,冷时也要陪伴啊?那样我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