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都表达了,不宜久留,尤其是铺锦这个时候,来看你?不要让彼此,拿命来担心啦?”徐章师傅说。
铺锦回回头,听了突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急忙把他的手,放在被子里盖好,说:“好好照顾自己,等有空我尽量来看你……”想说些什么,又哽咽再喉,便急忙转身。
洪风对汪瑞说:“我们要走了,别赶你父亲回来碰上,就不好了?”
“嗯!谢谢大家来看我,等我尽快养好伤,就去看你们?”汪瑞点头说。
大家说好,刚扭头要走,汪瑞难舍难离的心情,顿时涌上心头,突然叫住铺锦,说:“铺锦,不知道明天会怎样,我的那个箱子里,有件东西,想送给你?你把它取出拿走吧!无论如何,我想它今生都该属于你。就像我的心一样……”
听到这里,铺锦好为难,是拿,还是不拿。拿了我们又不可能,不拿又怕他多心,惹生病,怎能让他心里难过。
想到这里的铺锦,点点头说:“那好,我先替你保管,等你病好起来?”
铺锦说完,师傅他们几个人,就已经先走了。铺锦在门口停住了脚步,又回头看了看他,嘴上笑着,眼里含着泪,拿走汪瑞送的礼物,两个人,都是一副难舍难离的样子。
就这样,汪瑞看着铺锦走后,一个人在屋子里,独自告诉自己:“快点好起来,我要去见铺锦”。
铺锦看到汪瑞后,回去虽然不担心病了,可心事好像更重。
“回来了?”翠兰问铺锦。
“嗯!娘。”铺锦应了一声。
“这回你该放心了吧?他没事,你就踏踏实实的嫁人。这村东头,村西头……有好多人都在提亲,等你看呢?真是的,不知道都看上你哪点了,一个个媒婆直追?”翠兰说。
“啊!娘,咱们不急,汪瑞的病,还没有好呢?传到他耳朵,他会受不了的?”铺锦听了娘的话后,说。
“你还优柔寡断,一口一个汪瑞的叫着,你自己心,都断不了他的名字,那他可咋断啊?你要狠一点,他才不会藕断丝连,否则怎么彻底绝情?”翠兰说。
“娘,我知道了,有情之人,办无情之事。我已不是我,我要顺世道而活?”铺锦顺着母亲说。
“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心不甘情不愿的。以后他爹听说你嫁人了,就算知道你还活着,也不会儿再追究了,否则你吃不了,兜着走。你让咱家老少过点安生日子,行不?”母亲翠兰说。
“放心吧!娘亲,女儿知道该怎么做?”铺锦又重复这说。
“知道就好,自打你生出来,没借到好光,惹得全家鸡犬不宁的。死了那份心,从活一回吧?”翠兰气得嘟囔着说。
“娘,你不要再说了,听说他病好,我立马就另嫁,放心吧?”铺锦心如刀割的说。
“看你那死出,说来说去,你心里还全是他。这是着了魔,真没整……我这养你图意啥呢?明明为你好,到头来落得一身不是?”翠兰气得无奈的说。
铺锦听了娘的话,句句扎心,就默默的在一旁,拼命干活。干完活,一个人跑去漆黑的旷野,来到一条河边。
望着这没人理睬,被固定的河水,流不出它的岸边,还要那么美的徘徊,像是为了倒影一片遥远的碧天,或者等它的云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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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着天地,默默的打开了汪瑞送给她的礼物。拿起来,摸了又摸,一遍遍泣不成声。她忍不住对着月亮,星星,在夜空拼命的呼喊,仿佛要把宇宙穿透。
“天啊!天啊……谁能懂我,谁能救我?”她紧紧的攥着物品,抱着膝盖,失声痛哭得满头大汗。
“汪瑞,汪瑞……我的汪瑞,你可不可以变成我所有看到的一切,随时随地的都不离开我,我真的好爱你,我真的好爱你?可我却无能为力,一个情字,绑走我的灵魂,除了你,我只剩下行尸走肉的麻木,可我不敢说?如果你是这个黑夜,请不要过去,在这没人的世界,我的心,可以全部托付于你,我不想应付那些生不如死的无奈?”铺锦望着河水说。
“这人间谁啊?这喊声,简直要把天捅个窟窿。”地藏王菩萨听到,故意问护法闵公。
“还能有谁?那个原神青云大将。如今在人间,托生个黄毛丫头铺锦呗!可还是原神那脾气,表面冷静的可怕,一个人的时候,往死里的折磨自己?”闵公护法说。
“什么时候折磨不动了,绝望的时候,就开始思考了。哪一个灵魂不经过浴火重生,才能知道回头是岸?”地藏王菩萨说。
“那个汪瑞原神天庆公主,还是一副柔弱的心肠,这如果让他们分开,比杀了他们无数次,还要难过?”闵公护法一副无奈的表情说。
“只有难过,才证明是怎样能过得去的人,才是领悟死过一次,又该怎样的重生?”地藏王菩萨说。
闵公在那里看看人间,低着头,不知该说些什么。心里也无比的难过。
菩萨看看他说:“我知道众生的痛,何尝不是你我的痛。我历尽千辛万苦的磨难,终成正果。虽已成佛,可我却誓,地狱不空,誓不成佛。这是一个看尽世间无限苦海的日子,我的心每时每刻不再割肉?哪一个,成佛前,不拥有过世间,最美好的男子,女子那些欲望之事。可那又如何,还不是败给了现实。哪一个没有看透,那些欲望的火坑,折磨得让人痛不欲生,不放又如何,不放也得放,不如认识放后的快乐。”
闵公听得不想搅起心中的痛,便急忙说:“爱与爱之间的矛盾,如何化解,实在让护法难为情。不过菩萨一番话,闵公受教。眼下地狱有事,闵公先告退。”
“好,去吧,每个单独的世界,都需要独立思考的空间?”菩萨看看他,点点头说。
人间这里,翠兰没见铺锦干完活的影,就问丈夫叶光说:“唉!这铺锦一个人,干完活,也不知去哪了?这黑灯瞎火的,你去找找吧?这就是做孽了,养了这么一个不让人省心的玩意,没招没招的了,说不出,道不明的那个玩意?”
“能咋整,你娘们的烂摊子,让我去看看呗?”这陈叶光,说着走了出去。
“这也不知她上哪了,上哪去找呢?这费脑子的活。诶!会不会想不开,跳河?”想到这里的陈叶光,急忙走去河边。
当陈叶光走近一细看,说:“唉!这孩子你怎么了,怎么躺在河边,浑身烫得厉害,走回家吧?唉!这么大了,你能不能不像个孩子,自己走回去,大半夜的要死在这里可咋整?”
“我没事,累了,困了,就忘回家了?”铺锦难受的样子,硬挺着说。
“你就是你娘打的轻,一天到晚想这个,想那个的时候,就打你,你就忘了想他了,马上走,要不我打死你?我告诉你,你嫁人行,若是在这家呆着,你就给我像个人样。否则我不打折你的腿。想死报完父母恩再死,养你二十多年,你还完情再说,别自找没趣?”说着,陈叶光揪起铺锦的衣领,使劲往前推着一个又一个踉跄跟头。
“家,我心灵的家呢?”铺锦苦笑着往前挪动着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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