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满脸堆笑说道:“男娃子这模样可太引诱人了,女娃子更招人怜爱,先送男娃子,大家没有意见吧。”
林云郑重其事环视一周,自顾自点了点头好像很满意自己的安排。
茅屋外黑雾翻腾,急在林云手中聚集,林云转向武霂,目光逐渐狠绝。
“大师留下尊号,让我们知道死于谁手。”木亭亭叫嚷着打断施法。
“要死还那么多废话!”
眼见无用,木亭亭干脆扯破嗓子大骂:
“你这个见不得脸的腌臜,偷偷摸摸算什么本事,忤逆不孝还想杀你爷爷奶奶,你爷爷奶奶可都是名门正派,怎有你这种臭不要脸恬不知耻死不悔改泼皮无赖的不肖子孙,剁碎了喂狗狗都不稀得吃,真丢尽你爷爷奶奶的老脸……”
“你奶奶我九泉之下,一定找你头头打小报告,说你整日在外面潇洒自在,寻欢作乐,连个任务都完成不了……”
“等你奶奶我成了你头儿身边红人,天天给你穿小鞋,让你抛头颅撒热血还不落好……”
林云满脸黑线,怒火中烧,“你找死!”话音未落,林云手中黑雾蓦地长出黑刃,且那黑刃一化十,十化百,变为突刺向二人袭来。
“欻欻欻欻欻——”
“嘭嘭嘭嘭嘭——”
突刺被尽数当下,击为碎末。
林云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一道绯红色光屏横亘于她与那对男女之间,宽越全城,直入云霄。
‘怎么办,烧通讯符太明显,即使能烧,外援一时半会儿也赶不到。’木亭亭焦急之时,余光瞥见武霂以血为引,背手结印,只能竭力助他拖延时间,没想到啊,这俊逸小伙,真带劲!
“不…不可能,阵法浩大,且能抵住黑刃的攻击!不,不是抵住,是击碎黑刃的攻击!”林云惊心骇神,面目逐渐狰狞。
“我偏不信,我堂堂魑煞,冲不烂你这破障。”
林云身卷黑雾冲破茅屋,悬至空中,念念有词:“甚爱多藏,不辱不殆,江海为百谷王,处上而推不厌。”
林云双拳抡圆,直捣光墙。
倏忽间,一条裂缝从林云掌下蔓延,光墙破裂,片片屏障散为点点红光被黑雾吞噬。
林云散拳成掌,倒悬俯冲。
木亭亭抬头看着越来越近,越来越大的手掌,下意识紧闭双眼,举手反击。
武霂右掌忽然放至木亭亭腰间,武霂手指颀长,丝丝冷意透过衣衫,惹得木亭亭双耳胀红,身体里一股拔山举鼎的真气四处流窜。
“砰——”
“怪了,死这么快吗,我咋没感觉疼。”木亭亭睁眼一看,林云倒地不起,嘴角流出一股黑血。
“小姑娘,是我轻敌,年纪轻轻竟然达到渡劫境界,我甘拜下风,还请你干脆一点。”林云视死如归,饱含敬意看着木亭亭。
“我无意杀你,只请你相告一事。”
木亭亭心知这一击是武霂借自己之力打出。
如若驱散魑煞,打草惊蛇,势必会有更多魔物纷至沓来不好收场;
而且通过木亭亭动手,可以移花接木,转移视线,避免暴露;
只要木亭亭守口如瓶,便万事俱备,他可以继续在东篱查探。况且,木亭亭简达通透,惜命爱财,定不会以身试祸。
“姑娘请讲。”果然实力越强腰板越硬啊。木亭亭叉起了腰,清咳两声:“你来所为何物啊?”
看林云面露难色,应是绝顶机密,肯定不会轻易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