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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2页)

方幼眠闭上眼睛,理都不想理。

喻凛做事不知道分寸,活该他疼

这些时日上门探望的官眷们,谁不是拉着方幼眠,没口子的夸喻凛,国之栋梁,响彻京城的都督大人。做事无可指摘无比出众,方幼眠听着心里忍不住腹诽,他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

喻凛行起房不知节制,看看,眼下连他的伤势都不顾及了。

明日若是崔氏觉过来骂人,她再也不要和喻凛说话了!

方幼眠浑身没力,心里又有气。

喻凛已经上好了金疮药缠好了纱布带,过来给她擦拭身子,见她神色倦怠,整个人软得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神态可怜又可爱。喻凛忍不住低头又亲了一下。

方幼眠感觉到了男人的薄唇贴上她的鼻尖,眉眼一动,语气暗含警告,

“夫君。”

男人清咳一声,淡淡,“。。。嗯。

怕他装聋作哑,又乱来,方幼眠不得不开口,“我很累了。”

她已经不想提喻凛的伤势

“好,不闹你。”喻凛给她擦拭身上。

他的大掌温热,倒是很会给人揉捏,力道重而不疼,方幼眠舒坦不少。

等喻凛把她从浴桶当中给抱出来,方幼眠已经昏昏欲睡到了极点,意识残留所剩无几。

跟之前一样,放入床榻当中没有多久,等喻凛收拾好外面躺下来,把人给拉过来抱着,她已经彻底熟睡了过去。啄吻了一她的唇瓣,额抵着她的额头,与之一起入眠。

幸而翌日喻凛撕裂的伤口并没有引起什么注意,方幼眠心里松了一口气,她倒不是怕,就是不想有人在耳边念叨喻凛在事前就已经吃了避子的药丸,知道事后她会吃,还特意找了-

个借口去静谷庭看喻将军,就是为了给她腾挪院子,让她吃“避子药丸”。

方幼眠并没有起疑心,就因为最近州郡水灾引出来的刺杀案子以及贪污案子,喻凛时常会过去静谷庭找喻将军前些日他下不来塌,喻将军也会叫人推着他过来玉棠阁,父子两人说一些政事,多数是有关宁王的,方幼眠不宜在旁边多听,她会找事情带着旁边的丫鬟出去,只留喻凛的亲卫在旁边伺候。昨日闹了那么一遭,喻凛后两日倒是消停了。

主要是因为他手头上的事情多了起来,喻凛方才从静谷庭过来,正淡笑着问方幼眠午膳用了什么,适才和喻将军商榷事情不得过来陪她用午膳了,只在那边吃了一些清汤小粥。方幼眠细说了一些菜名,随后问他喻将军的身子可养好了些?

喻凛正叫她不要担心,话没说两句,千岭急匆匆拿着折子走进来,“大人,出事了!”

喻凛皱眉问他何事慌慌张张,千岭把折子递给他,随后凑到他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方幼眠只见喻凛的神色也冷了下来。他看完折子后撕毁,叫千岭库房拿东西,最后取过大氅告知方幼眠官署有事,要出去一趟。

方幼眠见他着急,点头应好。

急匆匆跟在喻凛的后面送了他出玉棠阁的院子,临别之时,方幼眠飞快嘱托了他小心伤势等事宜。他调转马头,俯身朝着她笑了一下,“

眠眠放心。

喻凛带着他的一众贴身的心腹走了。

方幼眠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好久才收回目光。

之前下雨,州郡隐隐有水灾势头那会,朝廷未雨绸缪,便已经派遣了官员前去几个州即看顾,联合都守稳固堤坝,可都守贿赌了官员,吞了赈灾的银两,堤坝没有加固这才引起水灾没有想到,喻凛这一走,又是接连好几日没回来,听上门的官眷说,朝堂出了大事

喻凛处理完水灾遭到刺杀,扫尾之事交给了太子的母家大人威北将军和佥都

的处理元水文系,归之交了大子的国家大人威北将和金都协园几部共用处理,北协同几部共同处理,威北将军和

佥都御史回程之后,理着之前查到的线索,就在喻凛养

的半个月里

事情已

到了差不多水落石出的地步,就等着上朝递折

人没有关押在刑部,而是在皇言大狱里面,抛开背后的刺客不说,皇言出此事,说明还是不够安全,皇城的禁卫一直是喻凛负责的,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必须要去处理了。方幼眠听着都觉得惊心动魄,朝堂之事瞬息万变,这桩事情暂告一段落,另外一桩事情又很快被抬上来。方幼眠陪着上门的官眷说话,对于朝堂上生的事情并没有表态,生怕说错一句话。

皇城大内出这样的事情,虽说喻凛在养伤,但说到底还要算到喻凛的头上,这些人上门给她透消息,估摸着也是想要听探探她的口风,若是一字半句说得不好,被人拨弄出去,传到圣上的耳朵里,那可就是大事了。喻老太太听到风声之后,明显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当夜里召集喻家的人用膳,嘱咐这两人有人上门的话,众人都要管好自己的嘴巴,不可以议论朝堂之上的事情,若是引火上身,她绝对不姑息。喻凛在七日后回来了一趟,方幼眠当时正在谱曲,听到外面的声响,还以为是雯歌带着小丫鬟收拾庭院的花草树木,听到小丫鬟唤大人,偏头一看,觉一抹高大修长的身影。是喻凛,他居然回来了。

方幼眠连忙把手上的东西给藏好,随后上前询问。

“夫君回来了?”

喻凛进门都来不及说话,先拿了一盏茶水过来吃,方幼眠等着他吃完,接过茶盖给小丫鬟。

“这两日你在做什么?”喻凛忽然这样问。

方幼眠心里一咯噔,还以为是喻凛觉了什么,她先一步收到了弟弟妹妹的书信,至多四日就要到京城了。本来可以更快一些,是因为妹妹的身子还是不好,刚上路的前两日还好,后几日便脸色苍白,吃什么吐什么,一直用药吊着气。许是怕方幼眠担心,懂事的弟弟妹妹并没有在信中提起相关的事宜,只说是身子略有不适,可方幼眠一看就明白了,细细叮嘱了,叫两人不必着急,千万照顾自己。她挂心不已,幸而到了一半,也就是喻凛受伤前几日,又来了书信,说是好多了已经能够适应赶路,方幼眠才松了好大一口气。“夫君怎么这样问?”方幼眠垂眸垫脚给他解大氅。

喻凛却隔开她的手。

方幼眠蹙眉,有些不大适应喻凛忽如起来的冷淡,正暗中观察她的反应,疑心是出了什么事,被他觉了不成?可思来想去,并没有觉什么事情走漏了风声,最近她就是收信寄信,然后在家中接待上门的亲眷,做一些积攒许久的私活,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了。喻凛也只是随口一问,不知是不是最近审案子审得太过于敏感,他觉得方幼眠这句话答得很不对劲。就像是有什么事刻意隐瞒着,被他点到了矛头一般,防备之下试探的一句话。

他几不可查蹙眉,转头看了她一眼。

几日不见,她并没有什么变化,一身黛蓝色襦裙,头松松挽着,只簪了一支鸢尾步摇,小腰纤

细,温婉可人,以为他还要喝茶,正在弯身给他倒,她腰间挂着小香囊,香囊的穗子扫到了案桌的边沿许是他过于敏锐了罢?这些时日着实太忙了

示就了可方幼服又通过来一亲

本来一盏茶就够了,可方幼眠又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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