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第一次在心里对自己用这个词,哪怕只是想到,也令她浑身滚烫。
蒋恒看着她,原本让池月觉得阳光的双眼此刻已透出男人的危险味道,他的大手掐住她的下颌,掰过她的脑袋,让她看向另一张床。
“很喜欢看别人被打屁股,是么?”
他的声音就响在耳边,仿佛一种质问。
“还是喜欢看你老公打别人屁股?”
本是想看的,可是被他这样强制着去看,池月反倒有种被羞辱得无地自容的感觉,无处可逃时,就连身下的软肉都在疯狂收缩蠕动。
她看着另一边的床上,钟问桃还在挨板子,权安打她屁股看上去并不留情面,戒尺打下去的那瞬间,她几乎要被那清脆的声音波及,吓得她缩着肩膀紧闭双眼。
蒋恒笑了一声,用虎口抵住她的下颌,命令道:“睁开眼,看着。”
池月只好睁开眼睛,看着钟问桃的屁股又挨了一下。
尽管不是打在她身上,可她仿佛也在替她痛,他打一下,她心里就要瑟缩一下,然而打屁股的声音和钟问桃的哭声混在一起催情发欲,让池月身下不自觉地随着清脆的戒尺声收缩。
可每收缩一次,她就清楚地意识到,身体里的阴茎不是权安的。
明明都是差不多的形状,可无论是触感、反应,还是温度,都不一样,她还是不太习惯他在自己身体里,异物感格外明显,磨着她的软肉,以至于加剧了她的收缩。
蒋恒是感觉到了的,她身体里的吸吮感那么明显,也磨着他的龟头,血液似乎都涌到那一处去了,跳动着催他继续动。
他压着池月的腿,控制着身体缓慢地动起来,问她:“一边看着自己的丈夫打别人屁股,一边被别的男人操,要不要让你老公过来看看,你现在流了多少水?”
池月被这话羞辱得浑身通红,身体却诚实地颤抖着,她那里好敏感,酥麻地流着水,明明被他操着,却还是不满足,连骨缝里都觉得酸软。
她看向另一张床的方向,钟问桃的屁股已是一片红肿,但比起曾经自己挨过权安最重的惩罚,现在这种程度或许难挨,但远不至于受伤。
很奇怪,挨打的明明是另外一个人,池月仿佛看到了曾经被打屁股的自己。
可她的身体正在被另一个男人操着,这种错乱、背德又被羞辱的感觉折磨着她,可是看着权安的背影,她身体里的血液几乎奔涌到了令她觉得陌生的地步。
权安……那是她的丈夫……
池月觉得自己是混乱的,和权安做爱的时候幻想着自己被他看着又被陌生的男人操,如今她的性幻想已成现实,她又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权安。
脑中画面交叠闪过,心脏跳得她激动不已,却也紧张,她身下也跟着紧,尽管她水流淙淙,蒋恒的抽插进退都像处在真空里,被吸裹得令他头皮发麻。
尤其是听着一旁戒尺打在屁股上的声音,虽然没有打在她身上,可池月听着清脆的戒尺,身下竟然也会应声收紧。
仿佛挨打的是她自己。
蒋恒停下动作,欺上她的身体,和她一起看着另一张床:“怎么?你也想现在就挨板子?”
说完,一旁的钟问桃被狠狠打了一尺,屁股短暂地向下凹陷一瞬,又复归原位恐惧地颤抖着。
池月又听到蒋恒的声音:“我不是你老公,打你屁股的时候不会心疼你,看好了,”他说着又开始缓慢而深入地挺动,说一句,动一下,“你老公怎么打的,一会儿我就怎么打。”
这比直接开始打更加令她不安,却令她的身体不可自抑地激动起来。
他不是权安,没有任何心疼她的理由,所以他会怎么打她屁股?用什么工具?什么力道?打多少下?她都完全无法预计。
于是被操弄的时候,池月脑中竟然全都是自己挨打的画面。
见她分心,他似乎不满地停下来,掰着她的下颌看着权安和钟问桃,柔软的臀肉在高处颤巍巍地撅着,痛的时候她忍不住歪了身子跌进床里,但不权安晏开口要求,她又会赶忙塌腰撅臀,将屁股送至令他满意的位置。
“既然这么愿意看,那就好好看着,数着她挨了多少下,要是数错了,我可就当着你老公的面,狠狠罚你了。”
说完,他猛地一送,整根阴茎完全送入她的身体,池月被那种硬烫的肉感磨得穴口有些抽搐,本能地闭眼叫了一声:“啊……老公……”
然而叫完以后才意识到,她叫错了人,下意识地回头看向蒋恒。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脸上先被他扇了一下:“你在叫谁?”
脸上虽不是很痛,但被扇耳光的羞耻感让池月瞬间清醒过来,他不是权安,正在她身体里反复抽送着的阴茎也不是权安的。
蒋恒停了一瞬,池月明显感觉出来,身下那根阴茎也随着他的动作退出去了大半。
他看着池月,窄而有力的腰缓慢地动了一下,阴茎顺着她的涌到缓缓磨着:“池小姐,现在在你……”他停顿一瞬,又用了那个粗俗的词,“现在在你逼里的,不是你老公。”
说着,他缓慢却用力地将整根阴茎全部塞入她的身体。
池月被他这一下滞住了呼吸,逼里被塞得满满的,仿佛喉咙也被噎住。
蒋恒欺下身来,离她近了些,看着她的双眼,又在她脸上轻轻扇了一下:“池小姐,是要我告诉你老公你被我操得有多湿,还是,要你老公现在就来看,你到底流了多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