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么?
这家伙不会是想着拿这种小针扎死他吧?真是太可笑了。
他的横练功夫算不上高深,可那也是面对刚才那个恐怖的女人而言,至于眼前的这个小喽啰,就算他站在那儿不动,这家伙打半点也伤不到他分毫。
一根针算什么?
他根本没在意,直到。。。
嗯?
随着利器入肉的顿感,从手上传来,宁泉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出狂喜。
但马上就被剧烈的疼痛,给彻底扭曲了。
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宁泉成了滚地葫芦,激起一阵烟尘,直到撞到墙脚才停下。
而壮汉则是站在原地,看着自己胸口上的一根银针皱起了眉头。
虽说他刚才挨了一剑,算是受了重伤,可也不应该会被这么一个修为低微的家伙伤到。
这是怎么回事?
没想明白的他,只觉得一阵烦躁,本来就被追杀,结果半道上还遇到嘲讽,他的火气可是格外的大,也懒得想那么多了,随手便是把银针拔出,迈步向着墙脚下,还想站起来的镇魔司喽啰走去。
等把这不知死活的家伙活撕了之后,他再跑路也不迟。
可没等他走两步,就觉得胸口一阵麻。
随即这股麻木很快就从胸口处蔓延至全身,就连真炁也无法运转,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倒在了地上,意识开始逐渐模糊。
“你干了什么?”
他咬牙问道。
而那个镇魔司的喽啰,则是从墙脚下摇摇晃晃地站起,很无语地吐槽道:“你这家伙,练了狮相功,居然都不知道保护自己的罩门,还要问这种问题,有意义么?”
“那是。。。罩门?”
“嚯,你不知道?”
宁泉诧异地看着趴在地上一动都没法动的壮汉。
而壮汉则是一脸的难以置信,他记得功法上所叮嘱的全部罩门,也在认真保护,可那里。。。那里不应该是罩门才对。。。为什么这个家伙。。。这家伙到底是谁?
随着意识逐渐模糊,他再也没法问出这个问题,彻底昏了过去。
只留下宁泉一人在院子里挠头。
嘶。。。那个罩门不是很早就被现了吗?
除了这个罩门以外,玩家还现了不少其他地方的罩门。
也就是这些罩门的现,才将狮相功这个前期顶流的横练功夫,直接干成了二流,这个壮汉练了那么久。。。哦对,他不是玩家。
我是唯一一个知道这些的人。
宁泉恍然大悟。
版本太过提前,还没有彻底适应,总把一些小事当常识。
小小地在心里提醒了一下自己后,宁泉便是看着地上昏迷的壮汉,陷入了沉思。
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