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路过那家卖桂花糕的铺子,因为太多顾客在里面拥挤着,花无坷虽然很想吃也没开口。
结果夜不惑竟然买来了。
看着花无坷开心的像得到了糖果的小女孩儿,夜不惑揶揄到:
“看见某人眼珠子都要落进那铺子了,我再不给买来,别人用一包桂花糕就把我的小姑娘哄走了怎么办?”
微红着脸瞪了他一眼:
“谁眼珠子掉进去了,我只是好奇他生意怎么那么好而已。”
哦?倒是没反驳是我的小姑娘。
夜不惑表示很满意。
“哟!这不是花无坷么?还有闲心在这儿玩儿呢?果然是一无是处的草包呀,
连院试都不放在心上,到时候可别拿个垫底给将军府丢脸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道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原来是吴尚书的嫡次子,吴启。
听见他说的话,和他站在一起的一众公子哥纷纷向花无坷投来了鄙视的眼神,肆意嘲笑。
吴启还在笑着,工部侍郎的庶子夏鸣也插了话:
“吴启你可别嘲笑她,说不定,这是你未来嫂嫂呢,哈哈哈哈哈!”
“你胡说什么!这么个草包,我哥才不会喜欢他呢,要不是她总是不要脸的往我哥面前凑,我哥才懒得理她。”
吴启十分不客气的反驳道。
吴启的兄长是吴泽,吴尚书的嫡长子,跟着父亲,如今也在吏部当差。
吴泽是个文人,在一次春日游湖中,撞见了坐在画舫里的花扶盈。
美人倚窗而坐,粉白的衣衫像桃花落在雪上,微风带着一缕秀拂过秀丽的脸庞,也拂过了吴泽的心。
在之后的接触中,又被花扶盈的才气所吸引,再得知她在花家‘任人欺负’。
吴泽彻底被如此一朵傲然却身陷困境的花朵所折服。
尽管家父看不起她二房且是庶女的身份,也常常主动邀约花扶盈一同出游。
而花扶盈总是以孤男寡女会惹人议论为由拉着花无坷陪着自己。
到了吴泽面前却又不解释清楚,做出一副花无坷仗着自己大房嫡女的身份硬要跟来的假象。
久而久之,就变成了花无坷痴恋吴泽。
为了避开流言,花无坷就甚少出席各种活动,越来越闭塞,渐渐的,就只听得见二房传来的‘消息’了。
有人如此侮辱花无坷,还将她和别人放在一起,这怎么能忍。
夜不惑正示意夜一,就感到花无坷拉了拉自己的手。
“往日不过是大姐姐和吴公子相处之时以掩人耳目罢了,你哥和花扶盈什么关系,你难道不知?
既然知道为何不直接向大家解释清楚?
难道你看不起我大姐姐庶女的身份,不想让她嫁进你家?”
“还是说,你哥根本就没那心思,只是消遣人罢了?”
吴启也不知道怎么反驳她。
承认有这件事吧,那就是花扶盈和吴泽俩人为了自己的名声而任由花无坷被污蔑。
不承认吧,文官啊,最在乎这名声了,要是传出去吴泽玩弄女子感情,那仕途也就到头了。
吴启只能放狠话:
“花无坷你少操心别人,管好你自己吧,就你这一无是处的模样,你嫁得出去么?
你也及笄了,据我所知,还没人去花家向你提亲吧,不然我善心,勉强娶你为妾好了,哈哈哈哈哈。”
吴启还在猖狂,夜一已经一脚将踢翻在地,脚踩他背上,使他趴在地上不得动弹。
“本王的人,也是你能肖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