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毕竟是你的亲人。”郎心宁也是矛盾,她不愿十二为难,却没办法强迫自己。
郎十二笑笑,“你也是我的亲人,更是我的爱人。”他搂住她,就像搂住全世界。“心宁,咱们结婚吧。”
郎心宁什么话都说不出,只是用力点头。
☆、姑姑我爱你——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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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到底是什么,谁都无法详尽。或许是生死相依,或许是为爱不顾一切。不管别人的爱情到底是什么,郎十二无心关心,他只知道他的爱情就是与郎心宁白头到老。
从民政局出来,郎十二捧着两个小红本可谓是眉开眼笑。等着这么多年,总算是被他等到了。不顾当着孩子面,他一把揽住郎心宁,用力的亲下去。
“疯了。”郎心宁笑着躲闪。
“叫我一声。”他搂着她低低的道。
“十二。”
“不是这个。”
“老公。”
“老婆。”郎十二兴奋的在她脸上不断的亲,惹得后座的丁宝咯咯咯的笑,指着他们说“羞羞”。
“你也不怕孩子笑话。”郎心宁责备,不过眉宇间满满的喜色。
郎十二伸手把丁宝抱到前座,“宝贝,你笑话爸爸吗?”
“爸爸羞羞。”丁宝叫嚷着。
“敢说你老子?”郎十二眯着眼,一边在她腰间作怪,一边也像亲心宁一样的亲了丁宝满脸的口水,“看你还敢不敢笑话你老子。”
“爸爸坏,爸爸坏……咯咯咯,好痒,不笑爸爸了,我认输……”满车里都是丁宝的笑声。
看着一大一小闹成一团,郎心宁回头看看儿子,母子俩同时无奈的撇嘴,郎心宁做着口型,“两个幼稚鬼。”
小乖用力点点头。
回到公寓,郎心宁带着小乖去洗菜,郎十二抱着女儿在厅里玩闹,不一会儿就没声了。郎心宁把菜放在篮子里空水,走到厅里只见一大一小趴在茶几上不知在画什么。丁宝念叨着,“妈妈穿婚纱一定很漂亮,我跟小乖可以做花童。妈妈最爱向日葵,咱们用好多好多的向日葵布置会场。”
“那丁宝想要一条什么样的裙子呢?你说,爸爸都买给你。”
“我要跟妈妈一样的,一层层的,有珍珠的那种。”
“好。”
“爸爸真棒。”
小乖拉拉郎心宁的手她才回神,“十二,菜洗好了。”
“洗好了,辛苦老婆了,我现在就去炒菜。”郎十二蹦起来,亲她一口,乐滋滋的往厨房走。不一会儿,随着他不知哼唱的什么小调传来排烟机的声音。
郎十二这些年算是把手艺练了出来,不说什么大菜,普通的小炒他是都能应付的。做好了四菜一汤,郎十二喊着孩子们吃饭,那一声“老婆、姑娘、儿子来吃饭”响亮的怕是楼上楼下都能听见。
不过郎心宁却是有些心不在焉,吃了饭,哄睡孩子。郎十二就扯着她回房,亲着她脖颈问:“想什么呢?”
“十二,咱们不办婚礼好不好?”
“为什么?”郎十二立马急了。
郎心宁叹口气,拉他坐下。“虽说我换了国籍名字,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是谁。十二,你现在正是事业的爬坡期,我不想因为婚礼引出什么乱子。”
“老子不在乎。”
“我在乎。”郎心宁让自己沉住气,“我在乎你的名声,在乎你的事业,在乎你拿命拼出来的成绩。十二,我知道你想给我最梦幻的婚礼,可是真的不需要,只要我们心里知道对方有多重要,形式都是次要的。”
“我不同意。不就是工作,能做就做,不能做我就辞职开侦探社。”郎十二赌气坐下。
郎心宁叹口气,坐到他身边,“十二,这次听我的好不好?”
“不好。”
“十二。”小手在他背上一下下的摩挲,轻轻的在他耳边唤着他,郎十二思绪开始混乱,不过拒不妥协。大手圈上她的腰身,一施力,俩人同时倒向床铺。
郎十二眯着眼,“对于敌人的糖衣炮弹,老子一向只吃糖衣,爆弹打回去。”说罢,恶狠狠的欺上她的唇,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缠绵至极,郎心宁精疲力竭的躺在他怀里。郎十二去浴室取了毛巾,为她简单的擦了擦。“十二,咱们说……”
“如果你再提婚礼的事,我一点也不介意再来一次。”郎十二话音低沉,这话绝不是威胁。
郎心宁无语叹气,翻身的力气都要没了,再来一次腰就要折了。她缩进薄被,撇过脸抗议。郎十二冲了一下,回到床上,大手一揽就把人卷进怀里。
她困得迷糊,不真切的听见,“我只是想给你一切最好的,心宁,答应我。”
如今的一切是多么的来之不易,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十二如今的位置,多少人盯着看着,有些人只怕就等着郎十二摔一跤,然后凑上去踩两脚。郎家树大根深,同时也意味着树大招风。对于郎十二来说,郎家身份未必是好的。多少功绩在那些不了解的人眼里,都被身份所遮盖。这些,郎心宁不得不为他考虑。
局里分房的事很快就下了消息,定在周二选房号。郎十二因为上班,直接把选房的事交给了郎心宁。选房号要根据职称排号的,郎心宁到的早,等了一个多小时才轮到她。因为考虑到要把十二跟陈一一的选在一起才能打通,选的目标很小,她直接选了多数人不选的低层,三楼,一户六十多米,一户七十多米的一层。
两户家在一起,个人要承担六十多万,郎心宁从俩人没分开前的账户里一次□款,又直接给陈一一转了二十万。虽说还是跟市价还是有很大差距,但总不至于欠人家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