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十二最见不得她哭,捧着她脸就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郎心宁梨花带泪,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然后嫣然一笑,似自喃一般,“你是郎十二,我是郎心宁,我是你小姑姑,你是我大侄子。呵呵,十二,以后姑姑不能照顾你,你要好好的,别那么凶,把小姑娘都吓到了。十二,你不要总说脏话,那样的你其实一点都不酷。十二,姑姑最喜欢听你凶巴巴的吼我,因为你吼完还是要听我的话。十二……”她絮絮叨叨犹如老妇人一样,可郎十二此时却没有耐性听她唠叨。
“郎心宁,你快告诉老子出了什么事?”他一吼郎心宁就闭了嘴。
因为酒精,让她的眼睛有些找不到焦距,片刻,她抬手指了指桌边皱成一团的可疑纸张。郎十二一手扶着她,一手摊开纸张,只看一眼,脸已经冷了。
郎心宁投到他怀里,呜咽起来。“我不要,我不想,为什么我连自己的婚姻都做不了主……”
郎十二狠狠将那秦小公子的资料撕碎,低头看着怀里的郎心宁,又看一眼吧台上的红酒杯,觉得裤兜里某样东西沉甸甸的。
“喝酒,十二,你陪我喝酒好不好。”郎心宁似乎真的醉了,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又端起红酒杯。
郎十二眼神一眯,酒保已经送了一个新酒杯过来,他倒了一杯,目光熠熠的看着郎心宁,一手捏起她的下巴,“放心,你不会嫁给他。”说完,与之碰杯,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红酒见底,郎心宁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叫着热,小人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似醉非醉。郎十二心头火烧的正旺,起初还犹豫,可如今被她这么磨蹭,身上火气也是呲呲的烧,什么犹豫都抛出脑后了。
这时,酒吧的一个侍应送过来一张房卡,“郎少,陈少让我给您送来的,这边请。”
郎十二眉头一皱,方想起这是陈家的会所,不过来不及诧异陈一一这次怎么想的这么周到,侍者已经引着他上楼。殊不知,他跟郎心宁身后还跟着三个看热闹不怕事大的二货。
郎十二跟郎心宁进了房间,陈一一、赵前宇跟辰又飞立马贴上门板偷听,三人叠箩的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可什么都听不见。
赵前宇愤愤道:“陈二,你家盖楼偷工减料,这破会所的门弄这么结实干什么?”
“靠,你家盖楼才偷工减料呢。再说什么叫破会所啊?知道这间房住一夜多少钱吗?一个白领一月工资未必能够!”陈一一为自家会所据理力争。
辰又飞看这俩人吵起来急忙劝,“你俩别跟着吵,小心十二听见。”
陈一一嗤笑,赵前宇翻个白眼,俩人很不屑的无视他。这功夫郎十二还有心出来就真不是男人了。
壁角听不见,还不如下楼喝酒。
“走吧,别跟这儿当保镖了。”赵前宇先一步转身,后面俩只无奈跟上。
屋里的郎十二自然是没工夫出去的,郎心宁吃了那个所谓的“助兴”的药,整个人都飘忽了,进了屋叫嚷着热,倒在床上就把自己脱个精光。
郎十二也喝了酒,此刻不管是酒气还是什么,只觉得浑身都烧了起来。他伏在她身上,低头吻她,“心宁,我是谁?”不管是酒精还是药效,他都要她清醒知道在她身边的人是谁。
郎心宁迷糊睁开眼,低低的喃,“十二,我好热,好热……”她抬手去拉扯他的衣服,似乎在他身上能找到去除热源的东西,身体像是被架起来焰烤,一切都乱了,思绪乱了,身体乱了,乱到她无暇思考。
郎十二此时也乱了,他近乎膜拜的亲吻着她,当两人赤|裸的贴在一起,他的道德,底线,隐忍全部都抛弃了,他要的不过是这个女人。
屋里的郎十二自然是没工夫出去的,郎心宁吃了那个所谓的“助兴”的药,整个人都飘忽了,进了屋叫嚷着热,倒在床上就把自己脱个精光。
郎十二也喝了酒,此刻不管是酒气还是什么,只觉得浑身都烧了起来。他伏在她身上,低头吻她,“心宁,我是谁?”不管是酒精还是药效,他都要她清醒知道在她身边的人是谁。
郎心宁迷糊睁开眼,低低的喃,“十二,我好热,好热……”她抬手去拉扯他的衣服,似乎在他身上能找到去除热源的东西,身体像是被架起来焰烤,一切都乱了,思绪乱了,身体乱了,乱到她无暇思考。
郎十二此时也乱了,他近乎膜拜的亲吻着她,当两人赤|裸的贴在一起,他的道德,底线,隐忍全部都抛弃了,他要的不过是这个女人。
赤裸的身子贴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均是一颤。那是一种发自灵魂的颤抖,郎心宁理智不在,却相信郎十二主动贴近,却不知,她躬起的身子是最致命的春药。
“心宁……”他低喃着咬住她的唇,笨拙的亲吻着。手在她身上放肆的游弋,最后落在她小巧的胸部,掌心的触感就像是抓着云朵,他控制不住的加大力度。
郎心宁嘤咛出声,说不出是痛快还是痛苦,不过她更加用力的躬起身子,贴近他的胸口,纤细的手也在他身上胡乱抓着。
白嫩修长的腿被分开,因药力的作用,她已然湿透,郎十二的手探进去的时候,花缝已经花液满载。他大脑一片空白,唯一敏感的就是“要了她”的欲望。扶着涨大的欲望,摸了好久才找到她的入口,探头、用力、挺身,一气呵成。
“啊……疼……”郎心宁叫出声,眼睛闭着,身子不断扭动。
郎十二也疼,被她紧致绞的生疼。不过,他还是俯下身亲吻安抚,“很快就不疼了。”灼热的吻落在她的敏感处,一下轻一下重,同时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