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密实的毛,牢牢保护着小狼身上的肉,这也让他被抱起来的时候,不会像个水袋子一样满地乱滑,反而像一个上好的暖手炉。
云涟图以前就特别喜欢在冬天的时候抱着琅魇,小小一只,暖手效果绝佳。
小兔子回忆着,突然就觉得有点手痒,扑棱了两下从丘声手心里爬出来,恢复人形抄起小狼崽子就是一顿猛rua。
小狼崽,可爱捏。
丘声没有错过这样温馨的一幕,手环轻轻一动,给两个崽留下了这样一张在夕阳前面的回忆。
一直到云涟图回到自己的卧室,他都没有放开怀里的小狼崽。
琅魇被揉的脑瓜一圈炸起来了一圈毛,但他一直都没有动一下,反而轻轻扒在云涟图的胸口,抬着头专注地看着自己的爱人。
冰蓝色的瞳孔动都不动的,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湿润。
搭配上云涟图现在这个自上而下的视角,总显得这只小狼崽子格外的乖。
云涟图感觉丘声说的没错,他又要觉得心软了。
他叹了口气,抱着琅魇坐下,又从腋下抱着琅魇,让他人立起来,和自己对视。
“怎么了?”云涟图的声音很轻,带着他独有的一点哑。“感觉你情绪有点不对。”
琅魇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只是晃了晃尾巴,又向云涟图的方向荡了一下。
他眨巴了两下眼睛,突然低头蹭了蹭云涟图的手。
“没什么。”琅魇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好像下一秒就要掉出眼泪。
“我就是,有些想你了。”
小兔怀孕
不怪丘声有的时候咬牙切齿地骂琅魇是小茶勾,这小狼崽子的确是有点子独特的天赋在身上的。
他说这话完全是出自本心,但表现出来的效果却十分出众。
云涟图像是心尖被人掐了一把一样眼眶直酸,直接温温柔柔地把狼崽崽揣进衣襟,轻声细语地好一顿安慰。
还特意没有变回原形,直接就着原形抱着小狼崽睡了一夜。
其实云涟图并不是一直都不喜欢变成人形的。
小兔子对自己的人形和原形都算得上满意,他现在之所以习惯以原形示人,主要还是心里的坎没有过去。
但他的人形,在面对小狼崽的幼年形态时,和其他情况是不一样的。
虽然往笼统了说,可能都是害怕,但人形是特殊的。
在他们开始历经磨难和波折的岁月里,琅魇是从来没有显现过他的幼年期的。
所以,能有人形的兔兔和幼年期琅魇的这种搭配存在的,只有他们最初最初的那个世界。
那是对云涟图来说最珍贵的回忆。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在之后的年岁里,才总是不敢轻易触碰。
回忆越美好,反衬出的现实就越零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