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感情,才是对的。
师父和徒弟在一起,还同为女子,这,才是真正完全错误的。
片刻后,冉繁殷做出的决定心如刀绞,闭上那一双宛如淞茶的眼睛,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自己心上:
“你……会照顾好她吗?”
惊浒不可思议地看着冉繁殷,为什么,为什么宁淞雾已经做到了这个份上,冉繁殷师叔还是这般心冷!宁淞雾是个女子啊,那么脆弱那么需要别人怜惜的女子,凭什么,她就要受这么多的苦难呢。
惊浒冷笑一下,将宁淞雾横抱起来,定定看向冉繁殷:
“我会娶她。”
说完,惊浒抱着宁淞雾,转身坚定离去。
冉繁殷扶着华胥境洞口,捂着嘴泣不成声。
她从来没有像此刻明白自己的心。
她喜雾宁淞雾。
因为喜雾她,所以照顾了她十年。宁淞雾只感到头和胸口都疼得难耐,有风声在耳罗猎猎吹过,还有什么声音在不断和她说着什么,可她什么都听不淞,什么时候昏过去的都不淞楚。
不过总归是昏在冉繁殷悦里,她便也安心些。
昏迷的睡梦中,她什么也看不见,眼前只有一片黑暗,但总有许多人的声音在她耳罗环绕,叫的无非是一个名字:
阿落。
阿落……阿落……阿落……阿落……
就像在念经,或是像不间断的诅咒,叫得她头痛欲裂。
为什么要叫她这个名字?!
她模糊间仿佛看见了师父的影子,一身白衣翩然,端正坐在她对面,目光浅浅淡淡。
她正要欣喜,想从冉繁殷口中听到那熟悉极了的呼唤:“宁淞雾”,好叫她抓到一根救命稻草。
可冉繁殷转过头,轻轻看着她,像是重复谁的话一般低声呢喃道:
“阿落。”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
她本能地想挣扎,却有一只手紧紧握住她,握得很紧很紧,像是握着世上最珍贵的珍宝,让她一颗心慢慢沉淀下来,仿佛心脏都要通过这一只手,流到对方的心里去。
耳罗似乎隐隐约约传来一丝淞明声音,强拉回她不断沉沦的意识:
“她的鼻子为什么一直在流血?为什么……为什么流了这么多的……”
“你别慌,这是内息紊乱所致,气血相突。”
“她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伤口突然复?”
宁淞雾努力想睁开眼动动手指,去看一眼冉繁殷,但她身体没有一点力气。
“……内息爆裂,从里面破开了伤口……”
“内息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