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祁御率先收回了目光,他低声道:“过来。”
马车上就两个人,岑溪慢吞吞地靠了过去。刚移动了一下,他就被祁御一把抓住手?,身子一失衡,他瞬间坐在祁御的腿上。
岑溪的脸一红,就要起?身,祁御抓着他不让,半带着威胁说:“是不是胆子肥了,孤的话都不听了。”
岑溪的动作瞬间停下:“陛下想?做什?么??”
祁御嘴角轻扯了一下:“吻孤。”
岑溪脖颈上瞬间漫上了一层红,他咬着唇不动。
祁御在他耳边微俯首,低声说:“还?是说你想?和?昨天晚上一样?”
昨晚。
想?到昨天岑溪眼睛一红,祁御的神色不像是随便说说,他唇咬的更深了,半晌,他微微地低头?,小心翼翼地吻在那浅色的薄唇上。
祁御的唇上扬,透过被风鼓动的窗帘,目光挑衅的看向骑在马上的沈逸。
沈逸看着岑溪背影,看着他的动作,捏紧了手?上的缰绳,
岑溪不太亲吻,只能像小动物那般舔舐,祁御刚开?始还?由着他来,只是慢慢地,他的瞳色越来越深,接着随手?将旁边放着的狐裘一扔在,遮住了马车窗口的缝隙,抓着岑溪的手?,反吻了上去。
直到两个人的气息都很重,岑溪面色潮红的被压在车壁上,祁御在移开?唇,哑着声音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嗯?”
什?么?叫自己故意的。
明明是他要求的。
岑溪又羞又气!最后转过身子,不去看眼前的这个人。
祁御看着他气鼓鼓的身影,竟然笑了。
沈逸手?捏的越来越紧。习武之人的耳力极好,马车内动静他都能听得到。他抓着缰绳一拉,马朝着前面跑去。
冯青在最前面:“王爷,你不是在后面吗?”
沈逸阴沉着脸道:“本王在后面待腻了,你去。”
冯青摸不着头?脑,但还?是乖乖地去了后面。
穆夏山剿匪的事情,人还?没有回来,城中的百姓已经知道了。
这事很快就传回了皇宫里?。
太后听到老太监说着街头?传闻,百姓们?对着皇帝改观不少,她的眉心深皱下去。
看来这个棋子也?不能留太长时间了。
她按着瓷杯想?了一会说:“宣太傅。哀家有事要议。”
老太监回了句是,快速地退回了寝殿。
回到皇宫之后,岑溪比没走之前多了很多心事。他坐在清心湖旁边托着下巴,一边心不在焉的向里?投食,一边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