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李大人,验尸结果出来了。”
“如何?”
“死者也是被人先勒死,再伪装成悬梁自尽的。”
“何以断定?”
仵作滔滔不绝说起来了,经过反复查验,他们现死者颈部勒痕,非比寻常,若是悬梁自尽,勒痕应是如此这般……
李小牙听得头晕脑胀,不是很明白。
谢主事听完后,问道:“为何当时在现场查验的捕快看不出呢?”
仵作回道:“凶手很高明,并精于医术,他将人勒死后,简单处理过了,并且他勒人所用的正是吊死者的白绫,将尸身吊起来后,新的勒痕又将旧的勒痕掩盖了。”
谢主事点了点头,走向死者的双亲,亲口将验尸结果告诉了他们。
死者双亲顿时嚎啕大哭,跪下祈求谢主事,一定要找出真凶,为他们的儿子报仇。
谢主事在刑部当官已久,很圆滑了,并没有一口保证定能破案找出真凶,只是承诺刑部一定会尽全力破案。
既然验明了死于凶杀,那便不能再葬回去了,要将尸体运到义庄存放,后面接手调查的山东清吏司杨主事,可能会进行二次验尸……
李小牙听说可能还要再来验一次尸,快吐出来了。
……
……
李小牙一行陪同家属以及县衙的衙吏,将死者运到城里的义庄,待破案后,方能将死者运回下葬。
星夜兼程赶路,又忙了一天,李小牙回到驿站,随意吃了两口饭,便躺下了。
古人起得很早,三更便起床,开始一天的劳作,皇帝京官们也是三更起来上朝,相比之下,南京的官员不用早起上朝,可以睡晚一点,但卯时也要起来了。
天微微亮,李小牙睁开了眼,起床伸了一个懒腰,感觉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
李小牙洗了一把脸,走出屋舍,现茅房外在排队。
谢主事捂着肚子,拍着茅房的门:“谁在里面,能不能快一点?”
茅房里传出一个男声:“大人,您稍等,小的也刚进来。”
“快点,本官实在是腹痛难忍。”
“大人,小的也想快一点。”
谢主事卑微的道:“我求求你了,快开门,我叫你一声大哥行吗?”
“……”
李小牙路过出了一个主意:“你们不会两个人一起拉吗?”
谢主事两眼一亮,大声嚷嚷道:“快开门,我们一起。”
茅房的门开了,谢主事先挤进去了,随后三名排队的也跟着一起挤。
“出去,人满了”
“大人,您往里面挤一挤,给小的让个位。”
“滚蛋!”
“后面的,不要挤了,没位置了。”
谢主事气急败坏:“不要进了。”
“大人,我扛不住了。”
“王八蛋,你把屎拉老子脚上了!”
“……”
李小牙出走驿站,找到一处隐蔽的地方,才开始解决后股之忧,这年代全是旱厕,他自从觉醒后,没在家里上过茅房,全是晚上偷偷去隔壁家菜园里解决,干净又卫生,至于别人家干不干净,卫不卫生,那就不关他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