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湖面从远处驶来一艘船,上面有一女子,仔细瞧瞧原是景芸儿,今日的少女穿着桃色衣裙,在清透的湖水映衬下,愈显娇俏。
“徐大哥,你在这里做什么,刚去演武场,赵虎说你告假,正要去找你呢。”船停泊在岸边,景芸儿跳下船来到徐邑身前。
“有事”,徐邑不愿多说,拉起蜜枣就要走。
景芸儿这才看到徐邑手里的蜜枣,探头看了看,惊呼道:“徐大哥,这是谁啊!长得好生俊俏,还以为是哪家小姐呢,仔细一看原是位公子啊。哇,你的眼睛真漂亮,和西域进贡的波斯猫一样,是碧色的,是有胡人血统吗?头发好生顺滑,用的什么发油啊……”
“乡下的表弟,投奔来的。”看着叽叽喳喳一直讲的景芸儿,徐邑扯过蜜枣藏在身后,打断了后面的话。
“不信,从来没听说过,徐大哥怎么会有如此俊俏的表弟,说是你找的相好芸儿都相信,怎的如此害羞,现在多的是男子与男子成婚,芸儿是不会因此嘲弄徐大哥的。”景芸儿靠过来拍了拍徐邑的肩膀。
听此话,蜜枣的小脑袋探了出来,看了眼笑盈盈的女子,转头向黑着脸的徐邑轻声道:“哥……”
景芸儿一脸不信的继续道:“徐大哥是不是威胁你了,你叫什么名字?”
“蜜枣”,看着无害的少女,蜜枣没有隐瞒。
“以后叫你小枣儿,我是景芸儿,我爹是他东家。”景芸儿指了指徐邑对蜜枣说。
蜜枣抬头看男人不做声,便点头应是。
“看你无事便好,芸儿便回去了,不打扰徐大哥和小枣儿的花前月下了。”景芸儿边跑边大声喊道。
徐邑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终于平复下来对蜜枣说:“芸儿没有恶意,比较顽皮。”
看着远去的景芸儿,想着刚刚说的话,蜜枣小小脑袋想不通了,点点头,“嗯”。
玩了一天,对于本来大病初愈的蜜枣,有点放纵其性子了。回到屋里的徐邑将药端到床边,床上坐着假装看不见徐邑的蜜枣,僵持了一瞬,徐邑抬手抓住嫩白的下巴,就要往里灌药了。
“等一下!等一下!”慌张的小手推着粗鲁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急忙喊着。
“我……我好了,不用喝了。”
“……”
“这个不好喝,我……不想喝。”
“……”
“哥,哥,我能不喝吗~”
“……”
男人放下手,正当蜜枣觉得自己劝成功时,忽然男人一把将蜜枣压在床边,捏紧两颊,一抬手,黑乎乎的药汁就进了肚。
灌完药徐邑抬腿下地,徒留蜜枣苦着脸坐在床上。
夜晚,因为昨夜的无事发生,徐邑也放下了戒备,怕蜜枣的风寒严重,两人一起躺在床上,白日里逛累的蜜枣,早早的进入梦乡,只留徐邑看着月光出神。
除蜜枣没有发现任何妖怪,难道是身边这个妖怪,不,不会是,身边这只妖怪的胆子很小。徐邑想着就睡了过去。
皎白的月光撒在院落里,照的树上的一抹红,十分显眼。
“哼~小粽子,妖里还有如此胆小的妖,今日算是开了眼,本尊再帮你一次,可要好好把握。”树上的红衣男子抬手向对面的屋子挥了挥,一抹妖气飘向了屋里沉睡的两人。
熟睡的徐邑突然被身上的感觉惊醒,调皮的小手在男人胸口摩擦,不禁让他皱起眉头,正准备开口,才发现全身都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手在胸前摸索,并逐渐向下探去,意识也不知为何失去了……
好香,糖糕好香,烧鸡好香~
蜜枣沉浸在美食的梦中,手不断在抓着眼前的食物。
手的主人很是疑惑,这食物怎么这么不听话,手下便使了使劲,只听身边传来一声闷哼。
瞬间手就离开了美味的食物,正可惜着,手就来到了头顶,手腕的钝疼促使蜜枣醒了过来。
抬眼对上了一双深沉的眸子,面无表情,微喘着粗气喷洒在发丝上,搅动着发丝和紧张的内心。
“哥……怎么……你怎么了?”可怜的蜜枣怯生生道。难道是自己睡姿不好,哥生气了,要收拾自己。
正想着,徐邑的手掌就抚上了身下人的腰间,粗糙的手掌在娇嫩的皮肤上,不多时便泛起红,而有些不知足的手继续向上摸索。
随着大手的不断拨弄,让蜜枣身体软下无法言语,神情也逐渐涣散,而此时手却抽走,正当蜜枣想提起精神开口呼唤时,接下来身体的感觉不禁让其惊呼出声。
轻轻的啜泣声响起,虽然不大的声音却好像打在男人的心上一样,让男人的意志逐渐清醒过来。
回过神的徐邑看到的就是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羞红的脸颊上坠着几滴晶莹的泪珠,双手被自己禁锢在床头,衣襟皆已散开,腰间及胸口的罪证都在证实男人的暴行。
“哇!”看着眼神清明下来徐邑,蜜枣登时大声哭泣。
吓得徐邑急忙松开双手,从少年身上下来,拉过被褥盖住眼前春光。
“多……有得罪。”看着床上的大鼓包,徐邑眼底闪过一丝懊恼,珉珉嘴又道:“我会负责。”
哭泣声随着徐邑歉疚的话语,打开了一个小口子,“刚刚……怎么了?”以自己和男人这几天的相处,觉察出刚刚之事必有蹊跷。
“不知。”徐邑仔细回想着失去意识前,却怎么也想不起,“除了你,还有别的妖。”通过这两次,徐邑已经可以断定妖就在这里,看样子是冲蜜枣来的,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