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鱼尾裙和黑色西服并排走,单单从背影看,一对璧人,很般配。
夏光后知后觉的不自在,她不习惯和男性接触,或者说她没接触过。再加上他说他是聿时,她就更慌了。
怎么随口出的质问还成了真?
聿时当然感觉到了她的不自在,不过,他故意当作没看见。
一路上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步伐有意的加快。
夏光一边回答一边加快步子,高跟鞋磨得她脚腕生疼,还要笑脸相迎,搞得她头皮麻。
看他的眼神都能杀人了。
“夏小姐,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休息一下。”
休息你个猫,有本事你走慢一点。
夏光还是妥协了,为了个不认识的人不值得。
她微笑着说:“聿先生,我确实不太舒服,你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
“那不要紧吧。”
嘴上是这么说,脚上倒是没停下,还有越走越快的趋势。
夏光忍无可忍的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的说:“聿先生,你到底能不等停一下?”
聿时突然听到了声音,看了她一眼,说,“好吧。”
夏光感觉聿时没安好心,不过此时她哪里顾及那么多,直接找了个沙坐下去休息。
还没缓一分钟。
她听到了声音。
夏光抬眸看见聿时一脸笑,他轻咳了一下,摆了个手势。
意思是——我不知道。
聿时无辜的示意,夏光火冒三丈,她心想,你不知道,狗屁,我信你个鬼。
她的位置靠得很近离那个声音,聿时就不一样了,他站得远,根本就没移动。
他耳朵是狗耳朵吗?这么灵敏,离那么远,谁能听到声音啊?
夏光如坐针毡,手指紧张得握拳。
她不敢轻易的移动,这么尴尬的社死现场,她脸皮薄,做不来一会儿眼对眼看到一对没穿衣服的男女。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声音还在继续。
夏光听得头皮麻,脸染上了红晕。
聿时在旁边静静的看着,她的脸一点一点上色,嘴唇被咬得快破皮了,眸子里面水光湿润,就连脖子下面的锁骨也粘上了颜色。
他的喉结滑动,手不听使唤的扶正眼镜框,这是他僵硬的表现。
“聿时,你带我走。”夏光声如呅呐,耳朵也变通红。
一般人听不到,但是聿时听得特别清晰。
聿时站在原地递眼神,那眼神在让她继续说。
夏光感觉这个人很恶劣,一时间很讨厌他。
“你带我来这里的。”
继续说,聿时的眼神看向她。
“你……必须对我负责。”
这句话夏光夹带着哭腔说出口,拳头紧握,头颅低垂,眼角挂上了泪光。
他怎么这么讨厌?
不就是a系统的创造者吗?很了不起吗?活该孤独到老。
聿时轻手轻脚走到她面前,抱起她,一言不往隔壁房间走,夏光一声不吭的忍着眼泪。
他将夏光放在床上,伸手脱掉她的高跟鞋。
然后,她听见他说:“抱歉。”
他的手托举着,低头抿唇。
“为什么突然道歉?”
要是一般的人早就不知所措了,可是夏光不是,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会委屈自己。
聿时:“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