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多逛,毕竟寒冬腊月的,是个人都承受不住这冷天儿。
月芽儿也受不住,剪了几枝花枝就回去了。
韵果儿暗暗松了口气,若她没看错,方才她看到的是元和公主和一男子吧?
那男子背影有些熟悉,但背对着没看清。
什么样的男子叫元和公主这样啊,以元和公主的地位,谁不上赶着娶呢?
韵果儿暗暗埋在心里,也不准备和月芽儿说,主子还是个小公主,懂什么。
回去和贤妃娘娘说道说道。
路上还碰到了二皇子,在一处平整的冰面上打呲溜滑呢。
月芽儿心里想画画,就只打了个招呼,心里虽然想尝试,但想画画的心思占了上风,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韵果儿叹气,看来今晚得加工,鞋底缝两层粗布了。
但伺候贤妃娘娘和四公主,她心甘情愿。
与她一道儿进宫的宫女,如今哪里有她这般好命呢。
谢安刚听完法会,就瞧见月芽儿从那边山头下来。
旁边宫女手里抱着个瓶子,里面插着几枝梅花。
谢安心里明白,那粉色瓶子,给贤妃插的吧。
谢安就站在原地等了等,直到月芽儿到了跟前。
“爹爹,您听完啦?”月芽儿行了一礼。
“嗯,看梅花儿去了,这小脸冻得,快和梅花一样红了。”谢安敲了敲月芽儿的脑袋。
“嗯,您看,我给阿娘带回去的,好看不?”月芽儿指了指韵果抱的瓶子。
谢安违心的说了句好看,梅花嘛,粉的好看,低调内敛,红梅太张扬。
再者,都是花骨朵儿,没什么看头,就那个瓶子瞧着还好看些。
谢安没瞧出来,这瓶子还是他送给贤妃的,叫贤妃给了月芽儿。
刘总管看出来了,但官家都没看出来呢,他看出来做什么,就他长了个眼?
“方才瞧你下山急哧忙慌的,要做什么去?”谢安问道。
“要去把红梅画下来,这样以后看到画就能想到我来过。”月芽儿道,心道今天爹爹怎么这么多话呢?她要作画。
谢安笑了笑,摸了摸月芽儿的头,“去吧,爹爹那里有丹青,叫人给你送过去。”
月芽儿看了韵果一眼,她都忘了,自已没带这些呀,韵果儿怎么也忘了。
但这些不重要,月芽儿给谢安见了礼道了谢,就离开了。
两刻钟后,笔墨丹青都准备好了,月芽儿戴了襻搏,手握着毛笔。
阿娘说过,会不会不重要,姿势一定要好看。
于是,韵果儿看着四公主手下的杰作,抽了抽嘴角,这是梅花儿?这是海棠果吧,红红的,圆圆的。
等画完,为数不多的几朵像梅花,大体上就是像画了幅硕果累累图。
“娘娘见了,定会夸您画的更好了。”韵果笑道,她也没硬夸,娘娘一向不会打击公主,只会夸。
月芽儿正看着自已的画有些失落,明明和阿娘提笔的姿势一样,怎么就画的这么丑。
听了韵果的话,撇了撇嘴,她年纪是小,但她不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