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钟粟眼神一飘。
“除此以外,贫道修行的时日注定枯燥,后续无数日夜也是如此。九公要是无趣的话,可以带你家下人一起在这附近搭个草庐,还可以种点地,就当是锻炼玩耍。
我没什么道法可以教伱,但我拜托大兄帮我去寻些简单的术法去了,等大兄寻来以后,我修习那些道法时,你可以和我一起学。
就这样吧,今夜九公先躺在阿娇怀里睡,明日便开始结庐。”
说到这,钟粟摆摆手,示意虎娇和九公自己去耍,他则珊珊回到洞府,继续挑拣起更多五光石,以结娲祖五色练气阵来促进道行。
这一寻便是一夜,紧接着又是一日。
有五光石手串帮助,钟粟时刻吞气服光,神采奕奕,干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邓九公在最初的寂寞过后,也和后续赶来的邓家下人玩成一片,开开心心的盖着房子。
至于虎娇,仅仅一天而已,这邓氏山附近就被他摸得差不多了。
莫说山上的小妖小精,便是山南两位结庐自居的老隐士,都被虎娇差点吓出心脏病来。
而钟粟正在邓氏山安稳修行的同时……
大商西方。
季历亲上战场,披甲持鞭一马当先,同鬼方杀的那叫酣畅淋漓。
战场后方,大营之中。
望着父亲虽然老迈但雄风不减的场面,年岁四十有余的姬昌忧郁的叹了口气。
姬昌身旁,十九岁的伯邑考担忧的看向父亲。
“父亲,我西岐明明大占优势,为何您还要长吁短叹呢?
是这一仗还有什么隐患么?
难道鬼方那边的大巫还有什么压箱底的本事没用出来?”
“并非如此,大公子多虑了。”
没等姬昌回话,不远处一位白白眉的佝偻老人便轻一拱手,对伯邑考解释道。
“殿下所虑乃钟太师尸骨,因为夺回钟太师尸骨这件事,便是我西岐私下出兵的正当理由。
按理来说,大商是不许我西岐在此刻出战的,没有一个经得起解释的正当理由,那即便大王战胜,也只会受人皇的罚。
所以,想让此事由坏转好,还需我等真夺回钟太师尸骨,不教那尸骨被鬼方练成巫器才行。
只是即便打到如今,这鬼方一部都快被我等杀进部落核心,我们也还没找到钟太师尸骨的下落。”
说到这,那白白眉的老者悠悠的叹了口气。
与此同时,姬昌也无奈的点了点头。
“白泽前辈说的正是,也不知这钟太师尸骨又到了何种地方,实在不行的话,我便同前辈再起一卦,算算看吧。”
“可是……”
听着父亲的话,伯邑考不满的皱起眉头。
“可是人皇太丁为何要惩罚我等,明明那鬼方在战胜大商兵马之后,便恃骄兵对我西岐动战争。
难道鬼方打我们,我们还不能打回去么?
要不是大商输得太惨,鬼方又怎会变得如此骄纵,被迫出战也能怪我西岐,人皇莫非就如此不讲理么!”
“慎言!”
听见儿子的话,姬昌不满的拍了拍伯邑考的脑袋。
“人皇乃成天贵胄,更是轩辕皇帝之后,不可多言。
此间种种,原因甚多,远不是谁打谁那么简单。
你还年轻,多听多看少说话,说话前更要多经思索。
下去吧,去将未来半月的粮草消耗整理出来,交给我看。
我要和白泽前辈起卦卜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