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笑就别笑。”
今天第二次看到她这笑容,感觉像他拿刀架在她脖子上,逼她笑一样。
白露笑容一顿,叹息。
误诊之事迟早要揭穿,她只不过想在来临前,修补一下关系。
待到真相大白之时,能体面一些,大家好聚好散,别闹得太难堪。
如今看来,大佬有亿点点难搞啊!
吃完饭,洗完澡,三个人坐在院前走廊上,各洗各的衣服。
萧伟本来要洗的蚊帐,也被萧诚拿了回去,自己洗。
“叩叩叩!”
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
“萧诚哥哥在吗?”
听着像个年轻小姑娘,一声萧诚哥哥,娇滴滴声中带着些许急切,大晚上过来敲门,怕是有什么大事。
白露转头看萧诚,萧诚正在拧衣服,晾衣服,不急不躁。
她将目光转向萧伟。
发现萧伟也在看着萧诚,似在征询他的意见,要不要开门。
“小伟,萧诚哥哥在家吗?”
门外再次飘来娇弱委婉声,萧诚已经把蚊帐拧干,挂到横梁的长木杆上。
去开门。
“什么事?”
他的语气好冷。
白露在现世出生于官宦之家,但国人刻在骨子里的八卦属性,她继承得完完整整,立马扔下手里的衣服,稳稳坐好小板凳,瞪大眼睛开始看戏。
“我家里的灯泡坏了,位置有点高,我够不着,你能帮我换一下吗?”
门外的年轻女人满脸恳求。
鹅毛细雨飘飘零零,落在她的杂色碎花麻布裙上,两条麻花辫上,露出脚指头的木拖鞋上,再衬上那不知是激动,还是紧张得红通通的清秀小脸,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就让人不忍拒绝。
萧诚回头看了眼白露。
白露不明所以。
两人走后,才问萧伟:“她是谁啊?”
“王寡妇。”萧伟边晾衣服边回答。
撑衣杆不够长,他踩着小板凳都挂不上去。
正要进屋搬大木椅,一只纤细素手夺过撑衣杆,轻轻松松挂了上去。
白露没在萧诚的记忆里见过王寡妇,倒是原身的记忆,有点印象。
说起来,萧诚这房子,也是块风水宝地,左边是刘光棍,右边是王寡妇。
原身从住进来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街坊邻居都不熟。
只在去找李水仙的路上,见过一次王寡妇,当时擦肩而过,并无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