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多年总结的出来经验,关系越亲密的人,在财物上面更应该算清楚,亲戚朋友之间才能处的长久。
她想了一下,想到一个折中的办法:“三姐,我看要不这样,你用我家的柴,把豆渣留一半给我喂猪!”
杨丽英听后笑道:“就那么点豆渣还一人一半,全都给你!”
林兰爽快的点头:“等以后多了一人一半。”
“好,我先回去了,你姐夫还等着听好消息呢!”杨丽英顿了一下,“晚上我和你姐夫过来帮着下煤炭。”
林兰笑着点头:“去吧!让姐夫也高兴高兴。”
杨丽英点点头,欢天喜地的走了。
林兰铺好床把饭闷熟、想着出门去看看两个孩子,叫他们回来吃饭。
走到院坝就听到丹丹的叫喊声,她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刚好看到张亚珍叫嚣着,狠狠一耳光扇在小豆子脸上。
林兰目眦欲裂、心像刀搅似的痛,贱人,竟敢打我儿子,打老娘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头,连头发都不肯伤一根的心肝宝贝……
她立马化身愤怒护崽的母狮,像离弦的箭一般飞射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张亚珍的辫子,将她拽倒在地,抬腿跨坐在她身上,“啪”地一声,狠狠扇了她一耳光,一反手,又是一耳光,啪啪……左右开弓。
“毒妇、贱人,没教养的东西,敢打老娘的儿子。”
张亚珍猛然被林兰拽倒压住,愣是半天没反应过来,这会儿反应过来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嘶声哭嚎起来,奋力伸手朝林兰抓挠:“寡母子,骚狐狸、你敢打老娘……”
林兰急忙仰头,下巴下到到脖子被她一抓挠中火烧火燎的痛。
她红着眼不吭声,见张亚珍黑红的两颊红肿,嘴角也被打裂了,不再打她耳光了,咬着后牙槽捡着暗处下手。
林兰这些日子捣豆沙,揉豆泥,割草、手上的力道也练出来了,几个回合下来将张亚珍打得溃不成军,痛得嗷嗷大哭。
这时住在附近的人也来了:“林兰和张亚珍打起来了!”
“咋了?出啥事了?”何翠翠大声嚷嚷着上前去拉林兰。
林兰扭头冷戾的看了她一眼:“你敢动手,老娘连你一起打!”
何翠翠被她冷戾的眼神吓住,见老太太来了呆在那里不敢帮忙。
熊建军也赶来了,急忙喊道:“住手,都住手!”
老太太这才将林兰拉了下来,问:“咋了?出啥事了?”
“建军~呜……”张亚珍扑到熊建军身上,放声大哭。
大伙儿看到脸皮红肿,嘴角也打破了,披散着头发趴在男人身上痛哭的张亚珍窃窃私语,说她被打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