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意能接受直白的对话,但是接受不了那么直白的操作。
“有录像吗?”祝意问。
蒋屹自带的保温银耳红枣粥刚喝了一口,“噗”一下差点喷出来:“……什么?”
他打量的视线太过于惊奇了,祝意有必要解释一下:“……我得跟着教程学习一下,直接来恐怕不行。”
蒋屹用湿巾擦了擦唇上沾的甜汤,有点纠结:“我倒是不介意你看,杜庭政的话,我可能需要做一下他的工作……”
“停一下!”祝意也差点被梨汁呛到,“谁说要看你俩的录像了??”
蒋屹跟他对视,两个人的表情都无辜极了。
蒋屹率先松了口气:“还好你不要。”
祝意也松了口气,继续吃饭:“你们没看教学,直接来的吗?”
“这玩意要什么教学啊?”蒋屹说,“脱了裤子就能来,情景只是一小部分,最重要的还是状态。”
说着有其他员工路过这边,蒋屹闭上嘴,装作认真吃饭。
祝意虽然实践能力不强,但对于这方面的事情非常虚心的学习,并且能发表自己的独特看法:“可能是我道德感较高,如果时间地点不合适,或者方式太新颖,我总有种背德感。”
蒋屹回想昨夜,好像确实是道德感会影响状态。
但不是他道德感高,而是杜庭政学会了讲礼貌,昨晚他一直在询问,姿势可以吗,要再轻一点吗,还能坚持吗。
体感不太好。
他以前大刀阔马,能把人爽哭,跟现在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下午蒋屹提前下班两个小时,去机场接鹤丛。
鹤丛一出来抱住他,蒋屹伸手抱着他腰转了一圈,笑着说:“胖了。”
鹤丛一腔思念顿时消失不见,瞪了他一眼。
蒋屹笑着认错,接过他的行李箱来,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我定了包厢,去吃海鲜。”
“怎么不去跟未婚夫吃?”鹤丛道。
蒋屹脚下一顿,看着他。
“走啊。”鹤丛催促道。
蒋屹跟上他的脚步,头大的解释:“我费这么大劲,肯定是要跟他在一起的。”
他想起杜庭政大腿上新旧相叠的伤,呼出一口气:“痛哭下跪icu,追妻火葬场的标配。我再不答应,预感要出大事了。”
鹤丛对杜庭政一直没什么好感,过年那段时间更甚。
好在杜庭政现在表现还行,蒋屹喜欢,鹤丛也就半推半就的表示支持。
“知道了知道了,”他叹了口气,“没进icu,真是便宜他了。”
两人并肩一起走,蒋屹拿起手机来发消息。
好不容易发完消息收起手机来,鹤丛忍不住说:“你要是实在有事,晚上我自己随便吃点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