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貌不行,性格乖顺老实,但是奴婢却觉得她看不透。”
布顺达不在意的笑了笑:“她一个十三岁的姑娘有什么看不透的,爷又看起来有些上心,她这样的以后到了府里也好掌控,要进来一是跟李氏做对,在一个也叫爷知道我的贤良淑德,无可替代。”
赵嬷嬷见布顺达心意已决,就不好在多说什么只是道:“这事情您还是要谨慎一些才好。”
这一夜宿在书房的胤禛彻夜难眠,果兴阿死在血泊里的样子,他至今没法忘记。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有没有看来,八爷已经在为娶岁末布局了
☆、恶毒
年前的北京城断断续续下了好几场雪,云溪同四阿哥府上一下子来往密切了起来,整个府上的人几乎都巴着云溪说话,连老太太尼珠氏也不止一次的说,云溪是要大富大贵的,对于这些岁末充耳不闻,她帮着科本氏料理年货也并不知道八阿哥去了保定赈灾的事情,丐帮那里也没有传来什么消息,岁末便又花了银子买了些东西,叫细珠找了人送了过去。
丐帮的总部比较简朴,但也绝对颠覆一般人对丐帮的印象,外面看起来也是个殷实的人家,帮主张晨撩起蓬乱的头发和长胡子,将个鸡腿塞进嘴里狠狠的咬了一口,瞧见食盒里还剩下一根鸡腿就吩咐一旁的弟子:“给我儿子留一块!”
正说着话就瞧见儿子张越走了进来,张晨眯眼笑道:“乖儿子又去哪呢?叫你打问的事情你打问的怎么样了?这女菩萨今儿又送了东西过来,看来是十分看重的!”
张越也就十五岁的样子,看起来斯文的像个读书人,张越也是被当做少爷一般养大的断文识字,能文能武,他哼哼道:“这么好找你怎么不去,要派我去!”
张晨啐了一口:“老子是帮主,哪能什么事情都做!”
张越翻了个白眼:“少摆你那臭架子,我可不稀罕,这两天我没空,过几天在说!”
说着就往出走,张晨气的在后头跳脚:“反了天了你!”
一旁的副帮主裘万刀看见张越出去才凑到张晨跟前去:“您这是做什么?那个女菩萨找的人我到觉得跟大少爷像的很,您这样不跟大少爷说实话,难道不怕大少爷以后怪您。”
张晨眼里的光就暗淡了下去,这才有了人到中年的沧桑:“刚捡到他的时候他都快冻死饿死了,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的硬把他拉扯大,现在有个人说是要找他,我就告诉他这些,我心要多难受,我这辈子除过对越儿对谁都没有上心过,他自己既然不记得,那就在等等,在等等”
裘万刀想这不就是大少爷常说的自欺欺人么?不过要是他只怕心里也会不忍心的。
热闹的庙会上有人在身后大喊,张越眯起眼转过了身,就见伊哈娜大喊着跑了过来,张越叹了一口气,在原地等她:“郡主殿下,我就是个穷乞丐,你干什么总缠着我?”
伊哈娜瞪大眼:“我说了我是要嫁给你的。”
张越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一只手搭在伊哈娜的肩膀上,凑近她,看着伊哈娜从脸红到脖子:“难道小爷没告诉你,不喜欢你吗?”
伊哈娜爱极了张越这样坏坏的样子,觉得心尖都颤抖了起来,说话也不利索:“没,没什么,我喜欢喜欢你就好!”
说好的高大上呢?郡主怎么可能是这样?
张越无语望天,片刻之后忽然转身,疾走起来,一眨眼就消失在了人群里,伊哈娜抿紧了嘴,握住拳头:“我一定会嫁给你的!你跑不掉!”
康熙四十三年的新年对岁末来说格外的与众不同,她第一次收到丰厚的红包和新年礼,随着科本氏走亲串巷,第一次深刻的感受到过年的喜气,下午回家一家子人又聚在尼珠氏的院子陪着尼珠氏说笑取乐。
云溪的待遇直线上升,因为布顺达给钮钴禄府上送来不少新年礼,尼珠氏亲昵的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身边,爱怜的抚摸,:“我们大丫头越长越标志,以后也是个有福气的!”
又叫丫头拿来了自己的首饰盒子叫云溪挑两样,云溪含笑推脱道:“您这是做什么?我额娘也给我预备了不少,我们孝敬您还来不及,怎么能收您的东西!”
又孝顺又体贴,尼珠氏笑的脸上好似开了一朵花,越发坚定的要云溪挑两只,云溪推脱不了只好勉为其难的拿了两根,尼珠氏为了表示自己是公平的,又叫岁末来挑,岁末就随意的挑了一只简单的玉簪。
云溪看着岁末笑的高傲,长的漂亮又有什么用,以后照样要仰仗她,她这样想着越发的志得意满,那个长久的压着她的四福晋,这一次也该变一变了。
岁末自始至终都淡淡的,对于布顺达欠她和她家人的,她是必定会要回来的,在发现云溪的异常之后,她又有了新的打算,这一次云溪这个有野心有计谋的女人是布顺达自己招惹上的,以后也该尝到自以为是的苦果了。
初春的光散落在岁末的身上,照的她白皙精巧的面颊和纤细的身形,有种说不出的美好和淡然似仙。
保泰近日对国柱非常的客气,这让国柱有些受宠若惊,回来跟科本氏说,科本氏仔细想了想:“是不是因为岁末?”
“这个也不好说。”他坐在太师椅上喝茶,半响又道:“大侄女跟四爷府上亲密,大哥近日反正不怎么轻松,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想的,大哥难道也不说一说。”
提起这个科本氏就冷哼了一声:“你没见大嫂,那眼睛都要长到头顶上去了,有什么好得意的,不说咱们是什么样的人家,就是人家四皇子也已经有了福晋,云溪进府最多也就是个格格,竟然也能高兴成这样,不嫌臊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