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本氏一下子坐了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国柱笑着拉着科本氏躺下:“快盖好被子,你急什么,我也不过猜测,岁末样貌气质出众,咱们见过不少郡主格格也不见得就有几个比过岁末,世子爷不知道什么时候见过岁末,具体是想怎样我也不好说,这会不过跟你提一提,你自己留个心眼,但也不要说出去。”
科本氏呼出一口气:“你不知道我这心里,真是庆幸,要是当初没有过继岁末只怕你也没有这样好的机遇,咱们还死死的被大房压着一头,以前算命的就说我命中有贵人,我瞧着岁末就是我的贵人,你的意思不就是世子爷可能看上了岁末吗?我觉得也不是没有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就要放长假了你们高兴吗?哈哈,高兴的时候也表忘了我,记得留评和收藏哟!
☆、重生
布顺达的屋子常年有一股紫檀木的清香,如她的人一般宁静淡泊,让胤禛总能放松下来,不论喜欢的是谁,布顺达作为正室的威严和尊荣胤禛从不吝啬给予。
他从外面回来先来了布顺达这里,布顺达笑着替胤禛脱了外头的大氅,服侍他喝了热茶,胤禛觉得浑身上下暖和了起来,脱了靴子坐在了炕上,舒展着紧绷的身体,布顺达一面替他按摩,一面轻声同他说话:“裕亲王怎么样?要不要我这几日也去一趟,在加上一些药材?”
“听太医的意思,也是以前上战场留下的旧疾,如今上了些年纪就都发了出来,情形不容客观,皇阿玛非常关心裕亲王的病情,我们也当着紧一些,也就这一两日,你就去一趟,看一看。”
布顺达点头答应:“我会办妥的。”
胤禛便轻拍了拍她的手:“你办事我从来都放心。”
布顺达浅笑,将难得的小女人气息都展示在胤禛面前。
侍候着胤禛睡着布顺达起了身,叫了丫头过来,淡淡吩咐:“把这盘子新鲜的果子端到李格格那里去,就说爷睡下了,叫她先不要过来打搅。”
书琴低声道:“您何必这样抬举她?”
布顺达看了一眼内室,拨弄着盘子里的果子:“我不过是做给四爷看的,有些事情不可操之过急,要徐徐图之。”
书琴便若有所思。
良妃的身体这几日也不大好,八阿哥从裕亲王府上回来就先来了宫里看望,他因为幼时身体不好,总特别厌恶药味,特地还从外面买了一份蜜枣给良妃,没想到才进宫就撞上了郭络罗轻扇,她正指挥着几个小宫女扫院子,插着腰站着:“扫干净一点,要是做的不好,我将你们的皮都扒了!”
八阿哥原想躲开的,轻扇却早早的看见了他,开口就朝他抱怨:“八哥出去也不知道带上我,我不依,你要赔我好吃的东西。”
八阿哥深吸了一口气,笑的温和:“你都多大了,还总惦记吃的,你要什么我改日买给你。”
轻扇盯着他手里的东西,掘起了嘴:“你手里拿的什么?怎么我就不能吃?给我!”
她说着就来抢,八阿哥抬手要躲,却被她刚好扯开了纸包,蜜枣掉了一地,沾满了土灰,轻扇还在哼哼:“这么小气,有什么好躲的,这下好了,掉了一地。”
她一直养在太后膝下,太后过于宠爱她,皇上也惯着,养的她飞扬跋扈,不知道天高地厚,又总爱粘着八阿哥。、
八阿哥淡淡的,眼眸也幽深起来:“这是我买给我额娘的。”
轻扇眼里是□□裸的不屑:“早知道我就不要了!”
八阿哥的目光沉了下来,在不多说,转身就走。气的轻扇在他身后跺脚:“每次见了我就躲!”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得意起来,扬起青春明媚的脸庞:“看你以后还躲不躲得掉!”
良妃像朵洁白的凌霄花,有种旷古空灵的美,让人不敢亵渎,看见八阿哥就多了几分笑,身上好似都好了大半,笑着叫八阿哥坐下,即便是跟八阿哥琐碎的说几句话,她也显得很高兴。
又难得的带着几分俏皮,揶揄的问八阿哥:“皇上问我对你的婚事有什么意见,说是不能在拖下去了,我就说全看你,只要你高兴,我就高兴。”
八阿哥将削好的苹果用银刀切成小块递给良妃:“皇阿玛怎么安排我就怎么来,您也不用费心。”
良妃坐了起来:“到底是一辈子的大事,总要找个可心的人,要不然我也放心不下。”
八阿哥笑着道:“这事情先不说了,太医怎么说的,您的身子要不要紧?”
良妃叹息了一声:“你怎么总是这么不顾忌自己的感受,这叫我心里也跟着难受。”
八阿哥怔了怔,他不顾忌自己的感受吗?大概是吧,不论愤怒还是难过总是面带微笑,温和忍耐又不卑不亢,那些幼时极其艰难的岁月让他很早就将自己真实的情绪遗忘了,陈旧的记忆,带着枯枝败叶腐朽的气息,让他觉得恶心愤怒,最终又归于平静,他闭了闭眼想起那个清澈又薄怒的眼真是好看,垂着眸笑着道:“您放心吧,我不会叫您心里难受的。”
云溪发了高烧,人昏迷不醒,马佳氏吓坏了,请了好几个大夫都没怎么见效。
科本氏挑选着首饰盒子里的首饰,将个粉红的绒花簪在了岁末头上,看她娇嫩柔美,只觉得赏心悦目:“不论以前怎么样,该做的样子还要做出来,我们也过去看一看,不能叫别人说咱们冷酷无情。”
岁末点头称是:“额娘说的我都明白,在说以前的事情也都过去了,怎么也是自家姐妹,小时候不懂事做出来的事要是总是念在心里,那也太斤斤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