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想到了一起去。
要想男女平等,那就不能只喊口号,得要他们受到同样的待遇。
所以他在自己工会所在的地方成立书孰,让女孩也可以入学,只是女孩的入学率还是不如男子,书孰内的女孩不足一成。
男孩们总是会欺负小女孩,觉得她们读书没有用,认为他们将来总归是要嫁人的,让她们读书就是在浪费钱。
因此呼延南音让很多地方为女孩入学提供免费教育,可即便是如此,女孩入学依旧少得可怜。
呼延南音问:“你们的书院女孩入学多吗?”
杏儿道:“很多,甚至比男孩还要多。”
呼延南音惊讶地问:“如何做到的?”
杏儿说道:“我们的书院对所有的学子免费,提供奖励机制,若是考试能取得不错的名次,就会得到奖励,很多人会以碰运气的心态将孩子送来书院。”
呼延南音更是惊讶:“免费入学,那教书先生的工钱谁发?孩子们在书院内的花销谁负责?这岂不是亏本的买卖。”
杏儿觉得他作为生意人这么想倒也无可厚非,“我们家公子没有把书院当作买卖,而是希望让更多人接受教育,为什么教育要和生意挂钩呢?教育一定要掺杂利益吗?”
她这般反问,倒是让呼延南音说不出话了。
是啊,教育为什么一定要和利益挂钩?
呼延南音心中对庭渊又多了几分好感,这人真的是个奇人,若非他有过人之处,身份尊贵的郁王殿下又怎会对他言听计从。
呼延南音起身,朝着杏儿行了一礼,“杏儿姑娘今日的话让我受益匪浅。”
杏儿忙起身回礼,“呼延公子客气了。”
呼延南音又朝她行了一礼,“这一礼本该向庭公子行,世间商人多数有财产千万,却不肯外流分毫,公子兴办书院让学子免费入学,他是真正的心中有大格局的人,可他不在此处,便由杏儿姑娘代受了。”
杏儿再朝呼延南音回了一礼。
“我家公子虽是无名之辈,心中却装着广阔的天地,所求的从不是旁人的赞美,而是穷苦人家的孩子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够改变命运。”
郑延辉感叹:“不仅杏儿姑娘是个妙人,你家公子更胜一筹,我们这些底层人想要改变命运,只有通过读书考科举入仕为官,公子能有如此心思,是我们这些底层百姓的福气。”
像他也是通过读书改变了自己的命运,自然能够意识到读书的重要性。
若他没有读书,大字不识几个,他就无法成为工会的会长,自家的孩子也不可能过上好日子,读不起书,那就一辈子只能是一个种田的。
像他这样的条件要养活一家上下十几口人,供养家里三个孩子读书对他来说就太吃力了,在西府一个孩子读书少说要花四两银子,西府富裕,除了粮食便宜,其他的都贵。
若不是呼延南音在村里成立书塾,让孩子们可以半价入学,他也确实无法负担三个孩子读书。
城里书院几乎不收女子,供养一个女娃读书的资金可以供养两个男娃,更是没有多少人家愿意送女子去读书。
呼延南音的书塾虽教学水平一般,却也能让这些孩子们接受基础教育,女娃能识点字,将来便是再不济也能嫁个读书人,好点能嫁个秀才,子孙后代也能往上奔一奔。
男娃也能打好基础将来去乡学或者书院读书,若是读得好成了秀才,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即便不能中举,乡里有名有姓的大户人家姑娘选亲也是有机会选中的,不说飞黄腾达,也能让日子好过一些,富户的资源自然是穷人比不上的,后代也能获得更好的资源,说不定哪天就能光宗耀祖。
庭渊与伯景郁到工会找呼延南音,郑延辉的手下领着他们来找呼延南音。
杏儿看到庭渊入了院门,朝他挥了挥手。
呼延南音扭头,便看到庭渊和伯景郁来了。
急忙出门迎接。
庭渊问:“你们这边可有眉目了?”
呼延南音与郑延辉说道:“你忙自己事情去吧。”
郑延辉领命退下。
呼延南音邀请庭渊和伯景郁进屋,与自己的手下说:“在外面守着,别让旁人靠近。”
“是。”
庭渊见他如此神神秘秘,不由产生了好奇,难道这是查出了什么大问题?
他看向杏儿,杏儿倒是一脸的淡定。
若是真的有什么大问题,杏儿肯定会告诉他。
庭渊打消了念头。
呼延南音问:“殿下,你们可是在查姚家六口被火烧死的案子?”
伯景郁知道瞒不住,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