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在这里,视频我晚点给你,好好学,不认真的话扣你钱,学得越像奖励越高。”
男人低醇磁性的嗓音回荡在屋内,蔓延着蛊惑。
白临溪趴在床上,敷衍地嗯了几声。
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布置完任务,喻疏淮走出房间,看了眼还在震动的手机,指腹划过屏幕,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边。
经纪人又急又无奈,声音都哑了。
【祖宗啊,你现在在哪儿?再不赶过来飞机就要起飞了,今晚的时装秀你可是压轴啊,到时候见不到人,别说主办方,你的那群粉丝都得组团宰了我!】
闻言。
喻疏淮带上门,不紧不慢吐出几个字。
“没事,我有私人飞机。”
【……】
【sorry,是小的干着急了。】
打电话的声音渐渐远去,屋内只剩下一缕香烟味,蛊人的迷迭香若有若无,似在心尖撩拨。
陷在被褥间的身影动了动。
白临溪猛地攥紧床单,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熟悉的烟味,眼眶涩,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缓缓掀开被子,看向身旁的纸盒。
方才还笑吟吟的狐狸眼此刻泛了红,水雾氤氲,眼神破碎又茫然。
没想到……
自己竟然重生了。
前世他是孤儿,在福利院长大,十三岁那年被京剧戏院的院长收作关门弟子,又在剧院呆了五年。
后来。
因为各种原因他离开了戏院。
再后来。
他签约经纪公司参加节目遇见了喻疏淮。
兜兜转转。
他都跟喻疏淮这个臭屁的花孔雀有纠缠,命运是会捉弄人的。
也不知道该哭还该笑?
白临溪了会儿呆,摇头轻笑,打算这一辈子躺平摆烂,该花就花,该玩就玩,怎么开心怎么来。
他趴在床上。
伸出一只手抓住纸盒往面前拽。
话说。
这里面装的是什么舞蹈服?
该不会……
哪儿哪儿都露的薄纱吧?
白临溪觉得以喻疏淮风流骚包的性格,自己的猜测肯定没错,盒子还没打开,心底已经开始骂变态了。
谁想。
掀开盖子。
映入眼帘的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