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我也好想好想,走进你的世界啊。”
两人再次吻了起来。
白临溪乱了心,大脑一片空白,任由黏糊糊的大狗狗索要。
等他们回到屋,天已经黑透了。
白临溪拒绝了男人的服务,锁上浴室的门,自己泡澡洗漱。
他想了很多。
思绪却像是被猫猫弄乱的毛线一样,越理越乱,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有种冲动,想逃离暧昧的旋涡。
他真的怕。
再这样下去。
自己会爱上一个强暴自己的变态。
白临溪洗漱完出去,喻疏淮已经在外面的浴室洗好了,正穿着黑色的丝绸睡袍,跷着二郎腿,朝他招手。
“来来来。”
“老婆,我已经暖好床了。”
白临溪挑了挑眉,擦着湿漉漉的银走了过去,刚走到喻疏淮面前,男人直接伸出手臂,搂着他的腰,将他摁在腿上。
“溪溪,考虑得怎么样,要不要去?”
喻疏淮一边说着,一边接过毛巾,温柔地帮老婆擦头。
白临溪顺势撑在床上,对上男人漆黑的眸子,反问:“这么想我去?”
喻疏淮唇角勾起,痞帅的脸蔓延着宠溺。
“实在不想去也没事,我只是感觉你可能对雾雾感兴趣才提起的,说实话,我恨不得把你圈养起来,仅我一个人看。”
“但溪溪,我知道……”
他抚摸着指间的长,桃花眼低垂,眼神很深情,仿佛能将人融化:“带刺玫瑰需要阳光,更爱野蛮生长。”
白临溪怔了怔,心尖好似被羽毛刮了一下,片刻后,在吹风机的嗡嗡声中,眨眼一下:“那你那位小叔会去吗?”
一听到小叔两个字,喻疏淮眼神都变了,带上了幽怨和控诉。
“我小叔老了,没我帅。”
为了证明自己的帅。
他还笑得贴近,与白临溪鼻尖相碰,让老婆更清晰地欣赏自己的帅脸。
白临溪无语,一巴掌拍在他脸上:“滚,你小叔看起来也就比你大几岁。”
喻疏淮不服:“什么几岁,明明是1o岁,双位数了,再四舍五入一下,就是1oo岁的老人家了。”
白临溪:“……”
真是孝啊。
真该录个音,让喻先生好好听听。
由于某人醋坛子打翻,不停地追问白临溪谁帅,白临溪懒得跟他争辩,又是亲,又是叫老公,敷衍夸夸,你帅你帅,你真帅。
帅得跟tm小蟋蟀一样。
后面半句,白临溪没说出来。
因此某人乐开了花。
喻疏淮找来吹风机帮老婆吹头,风开的最小档,话题又回到了宴会。
“金主哥哥,那我要以什么身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