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大人没醋,是我嘴闲不住。”
白临溪满意了,抬起细长的手臂,懒散撩开贴在锁骨上的卷,美眸一睨,问:“说吧,你要解释什么?是不是排队给楚家小少爷插蜡烛这事?”
喻疏淮点了点头,低叹:“其实这个流程每年都有,跟雾雾身体有关。”
“嗯?”
白临溪面露疑惑,问:“插蜡烛怎么就跟身体有关?”
“因为……”
喻疏淮话音一顿,手落在白临溪脸上,帮他把唇上沾着的丝撩开。
男人黑眸低垂,目光温柔,缓缓道——
“蜡烛是去年的今天,寺庙的方丈亲手做的,供了一年。”
“每年都会多一根,小小的蜡烛里包含了父母的期盼,佛者的怜爱,亲朋好友的祝福,算是一种精神的寄托吧。”
“在生日这天插上,愿平安健康。”
听到这里,白临溪怔了怔,喃喃道:“所以你们上去是送祝福的?”
喻疏淮勾唇轻笑,指腹在少年的唇上撩拨,沾上口红,来回摩挲。
“嗯,以哥哥的身份祝弟弟安好。”
“其实啊,以前我从来不信这些的,直到你离开,我好像明白了,身处绝望的时候,有个什么支撑一下也是好的。”
唇在男人的触碰下越来越烫,心尖仿佛也被羽毛若有若无骚刮着。
白临溪眼睫轻颤,软了身子。
他突然想问问喻疏淮。
你绝望的时候,支撑你的又是什么?
是家人?
还是我那具冰凉凉的尸体?
喻疏淮感觉到怀中的身体绷得很紧,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入毛茸茸的狐绒里,拍了拍少年的背脊,又贴到他颈窝。
暧昧地。
愉悦地。
蹭了好几下。
“好在……”
“我是幸运的,你,林寻溪,我的小玫瑰又回来了。”
“回来了就不许跑了哦。”
白临溪心跳骤停,慌乱地推开喻疏淮,想要逃离,可他忘记自己穿的是高跟鞋,脚下一阵踉跄,险些摔倒。
幸好喻疏淮及时揽过他的腰。
“诶,小心。”
“要是宝宝腿受伤了,老公只能正大光明把你抱回家了。”
白临溪无语,一巴掌拍在男人脸上:“滚滚滚,快去领号插蜡烛,别黏着我了,我要去找糯糯了。”
喻疏淮唇角勾起,笑得无奈。
“我是一颗帅气的牛皮糖。”
“就要黏老婆。”
白临溪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论不要脸,这只花孔雀真的是世界第一。
两人虽然坐在角落,但依旧显眼。
从喻疏淮把白临溪抱到腿上的那刻起,就有无数道目光投来,要不是喻疏淮先前的警告,早就有一群吃瓜群众围上来了。
喻疏淮也知道分寸。
在宴会上搂搂抱抱的确不好,容易让人看起他家小玫瑰,他逗了逗白临溪,便将人松开,继续做小伏低端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