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看見雲灼後背衣服的顏色漸漸染紅,她急忙拉上他的手。
「阿灼,你別動了……」
「怎麼會……傷得那麼重……」
她愧疚得不行。
想到在茶館內,雲灼還給她當了人肉墊,那時候他是不是更痛?
雲灼抬眼看到陶夭心疼的眼神,喜悅之情湧上心頭。
只要姐姐多在乎他一點,他受多重的傷都無所謂。
何況他還是故意為之。
他壓下心中的歡喜,動了一下身子,傷口的痛處加深。
這下,他唇色都開始發白了。
「姐姐……」
陶夭聽到少年虛弱的聲音,扶上他到榻上坐下。
準備用靈力給少年治療傷口。
「姐姐,塗點傷藥就好了,沒必要為我耗費靈力。」雲灼握住陶夭的手,氣若遊絲地說。
弄出傷來,只是想讓姐姐多在意他一些。
說完,他故作無力地靠在陶夭的肩膀上,「姐姐,給我上藥,可以嗎?」
陶夭因為擔心雲灼第一次沒有抗拒少年的貼近。
原本她該訓斥少年胡鬧,卻在對上少年那雙帶著祈求目光的眼睛,她不自覺想依著他。
得到同意後,雲灼垂眸,眼裡是滿滿的笑意。
雲灼收斂眼裡的笑意,虛弱地從陶夭身上起來,端坐在床榻上,修長的手指放到衣領上。
有些費力地脫下外袍。
隨著外袍脫落,少年的鎖骨露了出來,衣領下是雪白細膩的肌膚。
少年又開始解腰帶,手指動作間好看的指骨凸現出來,帶著似有若無的引誘。
陶夭原本沒有什麼其他的感覺,到了現在她有些看不下去了。
不是因為不堪入目,是因為動作放慢後,看不上去不像脫衣服療傷,倒像勾引人一般。
她別開視線,「轉過身去。」
雲灼指尖一頓,落寞地轉過身去。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雲灼背過身後,裡衣倒是脫得很快。
少年背部線條優美,精瘦的窄腰,說不出的勾人。
只不過陶夭無心欣賞這些,她看著雪白肌膚上長長的一道傷口。
鮮血從傷口中滲出,沒有外衣的包裹,鮮血順著少年的腰線滴落下來。
陶夭從儲物袋拿出止血的傷藥,輕輕抹在少年的背上。
她的手剛碰到少年的傷口,少年身子僵了一下。
她的動作更輕了一些,關心地問:「很疼嗎?」
雲灼耳根紅得厲害,剛上藥的時候其實挺疼的。
只是姐姐的手碰上去,他總覺得疼痛之餘還有別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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