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突然……?”
见他的目光没有向程承安的方向望去,沈初心试探性的问道。
却不想对方的底气瞬间不足了起来。
“没什么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好像有人不想让我涉险……”
直觉挺强。
沈初心暗自点点头。
只不过在场的所有人似乎没一个同意你走的。
“要去就去搁这儿磨磨蹭蹭什么?!”
意料之外的声音从魔塔内传来。
众人转身,只见秦老头带着几个中年导师走了过来。
待到跟前,秦老头看着嗔漓仍旧微皱着的眉头,抬手敲了他一脑壳儿。
“怎么?跟我们对着劲儿的时候就一点不带考虑的,放到外面就开始担心这个担心那个了?”
“这不是领主大人查的那事儿水实在太深了么……”
嗔漓挠着头,无奈辩解道。
“搁塔内顶多打打闹闹一下,搁塔外再没个分寸不就是给魔塔找麻烦嘛。”
“现在你不找麻烦,麻烦可要找上门了。”
秦老头轻哼一声,挥了挥手上那封和沈初心手上一模一样的信件。
“圣殿寄来的,语气可狂妄,让人忍不住想冲过去把人打一顿。”
“不管水有多深,会一会总是避免不了的。”
说罢,他没再理会嗔漓,转而向沈初心问道。
“领主大人,既然顺路,不如同我们一起?”
“正有此意,便麻烦塔主了。”
这下,洛紫年倒是顺理成章的跟了上去,沈初心程承安和嗔漓都再没有阻止的理由。
这么多魔塔师前去,圣殿就算有异常应该也不会轻易动手了吧。
想着,沈初心心下也多少松了松。
只剩下嗔漓一人仍然不动声色,忧心忡忡。
他并不是在忧心圣殿,在往日中圣殿都被他闹腾过多少次了。
他忌惮的是那天将三主教抹杀的禁制。
嗔漓那天没敢说的是,他曾试图追踪过那力量的来源,却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寻找到。
对方仿佛像一滴水珠落入了大海之中,遁形无踪。
“之前紫年差点杀过那三主教,禁制却一点动静没有……”
上了马车后,嗔漓摸着袖袋里用黑曜石做的匣子,眼眸逐渐深邃。
“那些人的命对背后之人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所知道的东西……”
“但领主大人此去肯定会触及到什么,所以……”
“若是在交谈中出了什么意外我倾尽全力,都得把他们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