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了一口唾沫,看着棒棒那比女人还大的上面,比男人还长的下面,他感到一阵恶心。他心惊肉跳,心慌意乱地举着刀子走上前去……
血,鲜血,鲜红的血,渗了出来。躺在床上的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连眼睛都没睁一下,就在熟睡中一命呜呼了。
男人双腿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她俯下身子抱住了男人,无限温柔地从男人的额头开始往下亲,一边亲,一边脱男人的衣服,当亲到那里时,她伸出舔了一圈之后,她张开了嘴含住了它,缓慢地弄起来。男人恢复了镇定,他感到无限的快感正向着全身袭来。
凌晨三点半,男人举着菜刀将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剁成了三百多块,她则躺在沙上默默地抽着烟冷静地看着男人做完这一切。
三天后,她失踪了,跟她一起失踪的还有这个男人。
“棒棒走了,羊羊这两天也没来上班。”陈小强问丁总道。
“不知道,她前两天给我微信说是回老家一趟,家里有事。”丁总说道。
“楠楠、羊羊都走了,再找新女孩啊,丁总。”王兵笑道:“找几个二十岁左右的,男人都喜欢年轻的小姑娘。”
“年轻小姑娘玩不开的,人家客人来一次投诉一次,还不如找那种三十岁左右的妇女呢,起码玩得开,客人也高兴。”王娟插嘴道。
“没事,明天就来四个年轻的女孩,都刚成年,嫩得很。”丁总说道。
第二天晚上,果然来了四个年轻的小姑娘,都才不到二十岁,跟她们一起来的还有三个小男孩,这倒是出乎丁总的意料。
“怎么还有三个男的?”王兵问道。
“我也不知道。”丁总问那几个小姑娘道:“这三个是谁?你们男朋友?”
“不是,只是过来玩玩的。明天就走了他们。”其中一个扎唇钉的小姑娘笑道。
陈小强注意到,这四个小姑娘个个纹着身,每个人不是唇钉就是耳钉,要不就是眉钉,甚至还有一个打了舌钉。
“打舌钉啊,小妮儿。”王兵问道:“吃饭不难受吗?”
“哼,要你管。”打了舌钉的小姑娘吐吐舌头笑道。
“好了,今天晚上上班吗你们?”丁总问道:“今天刚来,累的话可以休息一天。”
“上啊,为啥不上。我们先去上面开个房间,把这三个煞笔安顿好。”扎唇钉的小姑娘指着那三个小男孩笑道。
七个人咋咋呼呼、哇哩哇啦离开后,王娟啧啧两声说道:“现在这小孩真难管教,这么小就出来同居开房,看这几个孩子好像都没成年啊。”
“我看着也是,那三个小男孩好像也就十五六的样子。”陈小强说道。
“女的成年了,男的就不知道了。”丁总说道。
晚上上班,四个小姑娘只下来了三个,另一个说困了要睡觉,三个也行,丁总也没说什么。
不过令人惊讶的是,这三个小姑娘别看只有十八岁,但是一个比一个玩得开,比那三十多的妇女还要放得开。
当她们被选中在一个包间时,陈小强进去送酒,就看到她们居然在跟三个老头子撸管。
“卧槽。”陈小强吃惊不小,“这三个小孩真放得开,把客人伺候舒服了。”
包间快到时,陈小强进去催时的时候,只见包间里所有人都嗨了,都在摇头蹦迪。
陈小强赶紧出来问丁总:“她们该不会是嗑药了吧?没准是吸毒了?”
丁总也着实吃了一惊,急忙进到包间,三个小女孩正疯狂地摇头叫喊,三个老头子也跟着节奏摇的不亦乐乎。
然后再看桌子上,果然有吸毒后的痕迹,丁总当时没说什么,等晚上下了班,把其中一个叫来说道:“如果你们吸毒的话,那你们明天就别来了。我们这里是正规绿色场所,黄赌毒是绝对不允许的。”
女孩也没说啥,愉快地答应了,拉着另一个女孩的手上了楼,只剩下扎唇钉的女孩还有一个台正在上,到点的话还得一个多小时。
临下班时,扎唇钉的女孩喝多了,自己躺在包间沙上睡着了。等人都走光以后,店里只剩下陈小强自己和这个扎唇钉的女孩。
“妮儿,下班了,回去睡。”陈小强叫了半天,也叫不起来她。
没办法,陈小强只得一把将她抱起来,然后拿着她的房卡,送她回酒店。
她住15o6号房间。
开了房间门,陈小强当场就惊住了。
陈小强皱了皱眉,将喝醉了的女孩放在沙上,便默默地关上门,离开了这里。
小孩不是不靠谱,是缺乏管教,陈小强寻思,不过话又说回来,有管教的话,她们还会来这种地方吗?
望着酒店的15楼,陈小强心想,不知道她们以后将会面对怎样的将来,将会走完怎样的人生。
哎,还是算了,我自己都混成这样子,又有什么资格去管她们呢。
“众生皆苦,唯有自渡。”陈小强苦笑道:“阿弥陀佛。上帝保佑。”
陈小强想起了张楚的那歌《上苍保佑吃完了饭的人》。
“请上苍来保佑这些,随时可以出卖自己,随时准备感动,绝不想死也不知所终,开始感觉到撑的人民吧。保佑工人还有农民,小资产阶级,姑娘和民警,升官的升官,离婚的离婚,无所事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