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放过我吧……”凌霜哑着嗓子哭求。
男人不为所动。
“爷……求爷肏我……求爷喂饱我……上面和下面的小嘴都要吃……”凌霜不管不顾地说着刚刚学来的荤话。
男人终于动了,抱着她大开大合地肏弄,一直肏到她喊都没有力气喊,才猛地抽离了她的花穴,将她翻过身来,龙根塞进她嘴里,猛烈地抽送了两下,耸动着吐出浊液。
花穴失去阻塞,立刻就喷出了大量淫液,男人揉着她的阴蒂,她如同濒死的鱼一般大口喘息着,在他的揉捏之下抽搐,抽一下便又喷出一股。
男人给她灌了满嘴之后,就扯了一件衣服盖在她脸上。
其实凌霜并没有顾得上去看男人的面容,一是只顾着爽,二是潜意识觉得对方既然有意隐瞒身份,那么去探究真相可能会给自己带来祸事。
衣服料子很薄,她能透过衣服看见男人朦胧的身形,颀长而健硕,与他胯下之物十分相匹配。
男人跪坐在她腿间,于是凌霜并不能合拢双腿,想到自己含着满穴的淫液敞着双腿供人欣赏,刚刚觉得餍足的花穴又蠢蠢欲动,穴口不停张合,发出无声的邀请。
男人低低地发出一声闷笑,双指轻松滑进湿热的花穴。
虽然进入十分轻松,但内里紧致,尚在轻微抽动的内壁瞬间绞了上来,把他的手指往里吸。
“啊……”凌霜无意识地发出勾人的娇喘,不自觉地挺着腰。
手指在花穴内壁上细细划过,凌霜吟哦着,整个人又逐渐空虚。
在她渴望得发疯的时候,男人却将手指抽了回去。
凌霜拼命去夹,也挽留不住,急得呜呜扭动。
朦胧间,她看见男人从坐姿变为了跪姿,还以为他要起来,一把就抓住了男人坚实的手臂:“……别走……”
男人挥开她的手,凌霜一阵失落。
下一秒,她两条腿被抬了起来,随即一股大力将她的大腿往她腰两侧压,屁股被微微抬起,最大限度地展示着张合的花穴。
凌霜有一种整个人被打开的感觉,双腿张开到最大,同时也急需被填满。
男人一低头,在充血的阴蒂上快速舔弄。
凌霜高声尖叫,直接就到了高潮,淫水喷了男人满嘴。
在高潮中一条湿热的舌头探进花穴,四处舔舐。
凌霜觉得自己快死了,她总是在空虚和极致快乐之间快速切换。
明明还在高潮,就是还想要。
男人很快满足了她,硕大肉棒整根没入。因着凌霜被完全打开的姿势,他轻易地抽送,深深浅浅,水声噗呲,时不时调整肉棒插入的角度,在寻到花穴深处一处凸起时,便一下一下向着那处重重冲撞。
“啊……爷顶得好深啊……好舒服……再快一些……”凌霜胡乱晃动着脑袋,胡乱说着什么好宣泄,说出口才惊觉自己好像得意过头了,她是被交代来伺候人的,现在还指挥起恩客来了。
要是眼前的男人脾气差一些,她岂不是把人得罪了?
于是又极力咬唇,不让自己再胡说八道。
男人没有与她计较,也没有如她所言加快速度,而是依着自己高兴时快时慢,在她几次泄身之后,终于低吼一声,又射了许多给她。。
凌霜早就涨得不行,承受不住,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越九溪说,凌霜那天客人伺候得好,又大发慈悲让她多休息两天再接客。
但越九溪只说让她休息,没让绿萝停了她的特制汤药,药力作用下,夜里总是空虚难耐的。
所以当这天晚上绿萝来报有人花重金点名要见凌霜的时候,她竟然心生欢喜。
但她尚有一丝理智,路上问那金主是不是高明远,得知不是之后,才彻底放松下来。
然而她进了房门之后,整个人就愣了。
房中端坐着的,是个扮了男装的女子。
旁人或许不认得,但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张脸。
虽然几天不见,这张枯黄的脸上略有了一点点肉色。
“凌霜姑娘,在这里住得可还惯?”如今是丞相千金的言欺雪讥笑着开口。
凌霜看着她,默默握紧了拳头,好心规劝:“言姑娘千金贵体,不该踏足着烟花之地,若是让旁人知道了,有损姑娘清誉。”
“你在教我怎么做丞相府的千金吗?”言欺雪走上前,脆生生给了她一个耳光。
她之前经常做农活,力气可是不小,凌霜脸皮又嫩,立刻就红肿了一片。
凌霜不躲不闪,低头忍着泪:“凌霜言行无状,还请言姑娘恕罪。”
言欺雪毫不留情,又给了她一个耳光:“这里只有你我,你不必做出这样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来,我可不是我哥哥,我不会心疼你,也不会被你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给欺骗了。”
“我不恨你。”凌霜声音冰冷,“你怎么对我,都是应当应分的,我都认。”
言欺雪哈哈大笑:“你都认?所以你就勾引我哥哥,把他迷得神魂颠倒,死活要娶你做正妻?你可真不要脸,他也做了你十几年的哥哥,疼了你这么多年,你却要他身败名裂。”
“我……”凌霜语塞,很快又理清思路,“言公子不过一时钻了牛角尖,他是非常识大体的人,很快就会想通的。”
“我哥哥是怎样的人,用不着你来告诉我!”言欺雪怒极,又高高举起手臂。
只是这一回她的巴掌没有落下,而是被推门而入的言慕寒扣住了。
“雪儿,你怎么能到这种地方来呢,让母亲知道了,她非晕死过去不可。”言慕寒拽着言欺雪的手臂,拉着她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