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次期末考核的磨砺和锻炼,张裕的自信心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更为神奇的是,他的双眸也生了显着的变化。曾经那双略显无神的眼睛,如今变得沉稳深邃,宛如两颗明亮的宝石,闪烁着智慧与勇气的光芒。每当他与人对视时,那坚定而沉稳的眼神总能让人为之一震,感受到他内心的强大与坚毅。这个变化不仅让张裕的形象焕然一新,更成为了他独特的魅力所在。他的眼神,仿佛成为了他的形象名片,让人一眼就能感受到他那不凡的气质和强大的自信。
这天夜晚,张裕与王月并肩而行,踏着朦胧的夜色,缓缓走在回家的路上。他们身为高三的学子,每日都沉浸在书海之中,晚自习结束后,已是夜色深沉,九点多的时刻,街灯下的两人仿佛成了这寂静夜晚的一道亮丽风景。张裕总是负责送王月回家,这是他心中的一份责任,也是一份甜蜜的负担。归途,月光洒在路上,晚风轻轻拂过,带着一丝凉意,却也驱散了心中的疲惫。
然而,就在这宁静而惬意的时刻,张裕突然察觉到了一丝异样的气息。他感觉到身后似乎有人一直在尾随着他,那种微妙的感觉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回头望去,只见一个身影在昏暗的路灯下若隐若现,那个人戴着严实的口罩,头顶一顶鸭舌帽,遮住了大半张脸,让人看不清其真实面目。张裕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安,他加快了脚步,想要尽快摆脱这个诡异的跟踪者。然而,那个人似乎并没有放弃的意思,依然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与王月的身后,仿佛在玩一场无声的猫鼠游戏。
张裕的脑海中闪过各种可能的情景,他试图保持冷静,寻找脱身的机会。他知道,面对这种未知的危险,最好的办法就是保持警惕,不要让自己陷入被动。于是,他继续走着,一边留意着身后的动静,一边在心里默默地计划着如何应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麻烦。而那个神秘的跟踪者,依然在黑暗中默默地跟随着他,仿佛一场未知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当月光轻轻洒落,张裕恰好从明亮的月光下步入了一片浓密的树荫。就在这一刹那,一个身影如同鬼魅般行动起来,仿佛一直在等待着这个时机。
原本静如止水的神秘人,突然间犹如一道迅疾的闪电。他身形微微下蹲,手臂如同猎豹般后扬,凝聚着强大的力量。紧接着,他猛然力,手臂如同破空之箭,急前冲。那手臂下扬的残影在月光下难以捕捉,只留下一道模糊的轨迹。一把寒光闪闪的飞刀如一道闪电激射而出!
张裕心头一紧,立即感应到了危险的临近。他毫不犹豫地动了时间迟缓能力,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放慢了脚步,唯有他的意识保持着清醒和敏锐。只见那把飞刀在空中旋转着向他飞来,目标直指他的大腿!张裕心中暗自庆幸,看来这个神秘人并非想要取他性命,否则飞刀的目标必定是更加致命的位置。他不敢有丝毫的犹豫,身形灵活地抱着王月一转,巧妙地躲过了激射而来的飞刀。
神秘人飞刀如闪电般射过,只听“咚”的一声沉闷的回响,那飞刀精准地击中了旁边一根废弃的木桩。木桩在飞刀猛烈的冲击下,瞬间被劈开成两半,犹如被巨斧劈开的朽木,清脆的破裂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
张裕瞠目结舌,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惊愕。他的视野思感程序迅进行测算,结果显示那飞刀的射竟然达到了惊人的4o米每秒!当它击中木桩时,所释放出的动能更是高达12o焦耳,这份力量足以令人咋舌。
按照相关规定,只要动能达到1。8焦耳,便可视为具有气动枪械的效果。而这把飞刀的威力,远远出了这一标准。要知道,枪械的威力一旦达到4o焦耳,便足以致命;若是达到7o焦耳,更是能够轻易击毙一匹马。
张裕望着那嵌入大树树干中的飞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他深知,这神秘人的实力深不可测,那把飞刀的威力更是令人胆寒。神秘人一击落空,随即转身,准备迅撤退。
然而,他没有想到,张裕不会轻易放过他。张裕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迅从身上摸出几颗精心挑选的鹅卵石。这些飞石,每颗重约一百五十克,宛如棒球般沉甸甸的,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他眼前的思感能数据如潮水般涌动,为他提供着精准的信息和指引。
张裕深吸一口气,身体前倾,向前一个箭步。他借助身体前冲的力量,将手中的飞石以斜肩投法狠狠掷出。这一掷,犹如惊雷撕裂夜空,携带着每秒4o米的度,12o焦耳的动能,瞬间便抵达了神秘人的身后。鹅卵石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砸向神秘人的大腿。神秘人察觉到危险临近,却已来不及躲避,只能勉强承受这一击。飞石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最终狠狠撞在了神秘人的大腿上。
张裕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张裕心中仍残留着上次失手伤人的阴影,那份心悸让他在此次对决中倍加谨慎。他不敢再像之前那样瞄准对方要害,生怕不慎酿成大祸。不出所料,神秘人闷哼一声,倒地不起。随着他摔倒,口罩滑落,露出的竟是张裕和王月惊愕的面孔——他们的同校同学,武科五班的班长牛奋!
牛奋痛苦地捂着大腿,挣扎起身,踉跄跑远。背影在夜色中狼狈不堪,却又决绝异常。张裕看着这一幕,心中百感交集。他转头看向王月,见她也是一脸惊愕,似乎尚未回神。两人对视,皆沉默不语。
张裕明白,此事出预料,需深思下一步行动。
而王月似乎也从这场意外袭击中看到更多,眼神闪烁着复杂光芒。张裕知道牛奋是周云的狂热追随者,牛奋对他的突然袭击,心中已起猜疑,这或许与周云有关。既然此事涉及周云,张裕自然不想强行留下牛奋,以免令王月尴尬。
夜色渐深,众人各自回家休息,一夜无话。
然而,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内时,张裕便收到了他那些敏锐而忠诚的“宠物眼线”传来的消息。旺财,那只聪明机敏的边牧,用它湿润的鼻子轻轻触碰着张裕的脸颊,将他从睡梦中唤醒。“老大,有要事禀报!”旺财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沉稳,“我听到王月在上学路上答应了周云的邀请,他们约定半小时后在学校的小树林里见面!”
张裕听闻,心中一紧。他迅起身,整理好衣衫,准备前往小树林一探究竟。旺财:“你快些,不要迟了。周云那家伙,竟敢觊觎你的老婆,我看他是活腻了,要不要我叫几个兄弟搞死他?”狸花猫大花:“喵,我们几个帮你收拾他。放心,你的老婆跑不了。”狸花猫二花与狸花猫三花:“对,对,收拾他。”张裕对这群宠物兄弟有些无奈:“不要胡来,我去看看再说。”
周云与王月相约在学校的静谧小树林,阳光透过树梢,斑驳地洒在两人的身上,仿佛给这次会面增添了几分严肃。
周云没有过多的寒暄,开门见山地说道:“王月,我有一件事情必须要向你坦白。我的朋友牛奋昨晚做出了一个极不理智的行为,他袭击了你和张裕。虽然我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但我仍然为此感到深深的歉意。”
张裕静立在一旁,心中暗自诧异。他未曾料到周云竟会如此坦率地将此事告知王月,并向她致歉。然而,张裕也留意到一个细节:周云道歉的对象是王月,而非自己。这令他感到困惑和愤怒。难道在周云眼中,自己如此微不足道?
张裕心中的不满渐渐涌起,但他深知,此刻并非作之时。他默默地站在一旁,注视着周云和王月的对话。周云继续说道:“王月,我深知此事给你带来诸多困扰和不安。我定当竭尽全力调查清楚事情真相,让牛奋为此担责。然,亦望你能体谅我之立场与难处。”周云此举,顺水推舟,恳请王月保守那隐情,力将即将酵之事态扼杀于摇篮之中。
张裕心思机敏,瞬间洞悉周云之用意。此种透彻之感,于他而言,实属罕见。往昔,他眼前仿若笼罩一层薄雾,看待万物皆朦胧不清。每逢有事生,他从未深思其背后蕴含之真意。
王月凝视着周云,语气中满是不解与愤慨:“那牛奋,怎能如此行事!其所作所为,卑鄙无耻至极!”
张裕闻此言论,沉默无语。罢了,此句已然表明王月的愤怒已然转移,周云成功获得谅解。
“优柔寡断啊,错失良机。”张裕暗自咒骂。自昨日之事生,张裕便一直犹豫不决。他虽信周云确实不知情,但真相如何已不重要。事实便是牛奋乃周云跟班,他如此行事,也是为了周云。周云根本无法对此解释,因为黄泥落于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商战也好,情场也罢,皆如战场。一旦察觉敌方破绽,就应趁势追击,一举击溃对方。张裕当时若能在那种氛围下,坐实此乃周云因嫉妒而欲扼杀张裕的“阴谋”,周云便百口莫辩。只可惜,从前的张裕并非如此果敢之人。内心煎熬,终错失良机。待张裕回过神来,王月与周云早已远去。
张裕定了定神。
对着不远处的树后说道:“不必躲藏了,出来吧。”看着走出来的黄梦兰,张裕感到有些头疼:“你在这里偷听干嘛。”
“那你又为何在这里偷听?”黄梦兰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怜悯。
为何要怜悯?张裕有些抓狂。
“藏身于阴暗的角落,看着自己的情人与他人约会,你心情不佳我也能理解。”如此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张裕瞬间破防。这个女人着实有些毒。“罢了,我又何必与你解释。你也并非长舌之人,听到什么就当没听到吧。”事情展到这个地步,既然王月已经表现出对周云的谅解,张裕便没有理由在这件事上继续纠缠。所以,他不希望黄梦兰再生事端。
黄梦兰眼中的怜悯之色愈浓重。这个男人,实在太憋屈了,委曲求全到如此地步。自己遭人袭击,女友却与对方约会,还要原谅对方。明明知晓真相,却不敢声张。不仅不生气,还嘱咐其他人不要声张。
“爱情当真会让人如此盲目吗?”黄梦兰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憋出这样一句话。
这句话差点把张裕噎住。“你懂得什么,我懒得与你多费口舌。”他有些恼羞成怒,自己这是战略性退让,冲上去闹事才是愚蠢之举。
与黄梦兰交流,实在容易令自己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