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挨着那处墙壁摩擦的x口泛起怪异的痒,耳朵烧得隐隐作痛。
她是怎么了?
好难受。到处都像蚂蚁爬一样发着痒,她甚至能够感受到自己发烫的鼻息。
她在发烧吗?是被晤语传染了吗?
无法抒发的难受像是一块巨石压在她x口,她再次张开嘴,这一次,她听到了自己类似sheny1n的低喘。
“哈……”
别磨了。
好烫。
她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张嘴发出的,都是破碎的单音节。
她试图并腿来制止在她腿心摩擦得越来越过分的y烫,却被轻松按住了动作。
腿心烫得要命,浑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里,敏感的蕊珠好像要被磨破皮一样,孔洞激动地吐着水,腰后有种熟悉又陌生的酸麻不断汇聚。
不要。
有什么要不受控制地从身t里奔涌出来了。
“呜……”
耳中的嗡鸣覆盖了她低低的呜咽,她感到下腹ch0u搐着,大gu水ye顺着她大腿,洇sh了身下的床单。
她这是怎么了?
不受控制的身t反应让她难堪得浑身发烫,鼓噪在甬道深处的跳动却让身t有种莫名的空虚。
有什么抵在她还在张合的入口?
“啊……”她颤抖着,被入侵的感觉是如此清晰强烈。
为什么她的身t表现得如此熟悉,层层叠叠的软r0u夹道欢迎般自主裹x1这这根y烫,甬道深处的跳动越来越兴奋。
好胀。
不,不要动……
仿佛顶到嗓子眼的ch0u动让她喘不上气,她想要推开绑缚自己的力量,却发现四肢像灌铅一样沉重。
她是在做梦吗?
是了,做梦。
她没办法改变梦境。
怀中的抗拒终于放松下来,证明药彻底起效了。
乔晤语凝视着她的脸,手指轻柔抚平她微皱的眉头,下身的ch0uchaa却越来越兴奋粗暴,一如他此刻沸腾的血ye。
“姐姐,我什么时候才能在你清醒时和你做这种事呢?”他托着她的膝盖,一下b一下更深地捣进她的深处,“我已经,要忍受不了了。”
梦到和自己的弟弟za是种什么t验?
乔怀思只能说一句,糟透了。
冰冷的水珠从脸上滑过,她对上镜子里的自己充满自厌情绪的双眼。
喉咙里有种吐也吐不出来的恶心,是站在淋浴下冲了冷水澡冻得浑身血ye都凝滞也无法消除的自我恶心。
她冻得发红的手指捂住脸,温热眼泪被冷水迅速带走。
乔怀思,你可真恶心。
……
乔晤语见着人下楼兴冲冲地喊了声“姐姐”,结果就看到乔怀思那张苍白如纸的脸。
“姐姐,你怎么了?”
他走近两步就见着乔怀思捂着嘴冲进了一楼的卫生间,呕吐的声音混杂在水流声中,即使隔着一扇门也仍旧听得清晰。
他猛地握紧了手指。
“姐姐,你不舒服吗?”他拍了拍门,尝试去拧门把手却发现里面被反锁了。
“姐姐!姐姐!你还好吗?”
少年清亮的嗓音随着急促的拍门声一道传进她持续嗡鸣的耳朵里,她却不受控制地呕吐。
喉咙眼里满是胆汁的苦涩,生理x的泪水从眼角大颗大颗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