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們怎麼說?」
「說看起來很弱。」
「嗯?」
「很柔弱的樣子。」
「可能是人不貌相。」
「也可能是門主自己已經夠厲害了,就喜歡這種弱不禁風型的呢?」
「你說的有道理。」
「我還聽說呀,之前那場準備了幾天的成親大典後來不辦了,是徐公子拒絕了我們門主。」
「啊?」
「難道門主是強取豪奪嘛?」
「也可能。算了,不說了,等會兒被忘川崖的人撞見,又要去領板子了。」
「忘川崖就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他們自己不也會討論這些東西。」
「羨慕的話下個月月比努努力,看忘川崖要不要你。」
「那就算了,忘川崖的任務可都是提著腦袋做的,我還想多活幾年。」
「膽小鬼。」
……
徐醒等兩人走遠,才從樹後走出。
「原來門主是對我強取豪奪了嘛?」想想現世里自己看過的那些強取豪奪的瑪麗蘇劇,徐醒忍俊不禁,「好像是有點這個味道。」
晚飯的時候,徐醒咬著筷子看賀肆洮,不時發出忍俊不禁的笑聲。
「在想什麼?」賀肆洮問他。
徐醒:「門主,你幹過強取豪奪的事嗎?」
賀肆洮挑眉,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問:「我是商人,只做交易。」
徐醒點頭,有道理。
以為他是下午又看了什麼話本,賀肆洮也沒多問,只說到:「明日差不多可以繼續練功了。」
徐醒的注意力回到自己碗裡。
「哦。」
見他情緒明顯低落下來,賀肆洮逗他:「不是還要努力練功保護我嗎?」
徐醒:「這和我不想練功並不矛盾。」就像他雖然曾經立志考清北,但是早起背書還是很痛苦是一樣的。
儘管身體想偷懶,但第二天,徐醒還是起了個大早。
賀肆洮陪他去了凝海山谷,繼續修煉逍遙功法第二層——境隨心轉。
徐醒閉上眼,先從心隨境轉開始運轉體內的氣息,再逐漸將體內的那股氣聚到一起。
賀肆洮在不遠處看著他,感覺到徐醒周遭風的方向發生了變化。
畢竟是剛開始練,能做到這個程度已經是不錯的進展了。
賀肆洮等他平息靜氣後重睜開眼,才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