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马上道:
“我下次再也不会在工作室抽烟了,再也不会了……”
玛丽是真的害怕这个公公,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夫妻俩现在“寄人篱下”,纯粹是她公公本身就是一个让人……莫名害怕的人,哪怕他还是明克街教堂里慈祥的神父。
狄斯摆了摆手,
问道:
“刚刚生了什么?”
“我……是卡伦忽然昏了过去,我为了让他醒来才打破了他的鼻子,我……”
“卡伦昏了过去?”
“是……是的。”
“然后,颇尔进来了,是么?”
“颇尔?”玛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家里那只黑猫的名字,她一直想不通自己公公为什么要给猫取这么一个难听拗口的名字。
“好像……我……”玛丽尽可能地回忆着,“是卡伦自己醒来的,颇尔,颇尔它没进来。”
玛丽没留意先前工作室外是否有那只黑猫的身影,但她笃定,那只黑猫并未出现在自己的跟前,至少,它没进来。
“没有?”狄斯似是在沉吟,“卡伦,是自己醒来的?”
“是的,父亲。”
“他是死在哪里的?”
“这是福利单,父亲,应该是昨晚冻死在路边的。”
“福利单?把你男人喊回来。”
“梅森他去花水湾疗养院了……”
“喊回来。”
“是,知道了,父亲。”
即使在这个家已经住了挺久了,但玛丽在面对自己公公时,依旧会感到一种压力,其他家的儿媳很多都直呼自己公婆的名字,但她是绝不敢的。
“父亲”这个称呼,在她这里已经有些宗教层面的意味了。
儿媳妇有些慌张地离开了工作室,
狄斯伸手将门关上,
随后走到了担架车旁,在先前玛丽坐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看着躺在面前的杰夫。
工作室内,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灯泡偶尔因电压的缘故时不时地会轻微变化一下亮度。
狄斯伸手向前,
在身前虚握,
自其脚下,
一道道黑色的影子开始弥漫而出,像是疯狂生长的藤蔓,马上蔓延满瓷砖以及四周墙壁,将这里的一切,都“包裹”了起来;
这时,
狄斯开口道:
“告诉我,你是怎么死的。”
很荒谬的一幕,他居然在问一个死人问题。
但接下来,更荒谬的一幕出现了:
躺在担架车上早就已经死去的杰夫,竟然缓缓地自己坐了起来……
——
这一段“苏醒”的剧情源自我的真实经历,不是开玩笑,如果有相同困扰的亲可以学学《国际歌》。
原本计划是中午这个点书的,但架不住“催更”,所以零点一过就了,也就提前三个小时通知了一下,结果依旧有很多亲熬着夜陪我到零点书。
很感动。
作为一名作者,这是一种巨大的幸福与认可。
的旅程已经开始,我会尽我所拥有的写作水平以及尽我最大的诚意,把这个故事好好地写下去。
你们,是我头顶的繁星,因你们,黑夜不再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