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随便这個机会,让弟弟在山上把姓陈的弄死,他家里的小娘们儿甚至可以留给自己享用!
“哈哈哈!”
想到小娘子的磨盘一样的臀儿,秦雄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
“呼——”
一阵冷风拂过,吹得他酒醒大半。
放眼望去,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出城,四周黑漆漆的一片,远处偶尔传来两声乌鸦叫,更显得深夜寂静。
“呵,我这胆子倒是越来越小了!”
不止怎地,今天秦雄总觉得瘆得慌,像是有人在背后跟着自己一样。
他自嘲地笑笑,正要回家,忽然间又有道风从身后刮来。
这道风十分纤细尖锐,直刮在后脑勺上,有种透骨的冰凉。
这道“风”从后脑勺扎进去,天灵盖冒出来,就好像脑门上长出独角一样。
秦雄直挺挺地倒下,再也没了动静。
……
“不解恨呐!”
陈三石从远处的林子里钻出,上前查看尸体。
人家习武的厮杀起来,都是刀剑拦路,肉身搏杀。
他只是远远拉下弦,一切就都结束了,连带来的菜刀都没用上,过程实在太快,让姓秦的死的太痛快。
“算了,谁让我心善。”
陈三石从尸体身上,找出约莫三两碎银。
“就这么点儿?”
“这厮祸害乡里,每年起码也赚大几十两银子,钱哪去了?”
“他弟弟习武这么烧钱?”
揣好银子,他开始琢磨如何处理尸体。
尸体上有箭伤,肯定不能留在这里。
方圆几十里,猎户是有数的。
把脑袋单独切下来,又会把血弄得浑身都是,更不好处理。
“扔山上得了!”
陈三石扛起尸体。
在身轻如燕作用下,背着死人也丝毫没拖慢度。
仅仅一个时辰,他就来到二重山,把尸体扔在一处隐秘的丛林中,然后在天亮之前回到燕边村的家中。
在熟睡的兰姐儿身边躺下,陈三石长长地出了口气。
“我这也算是为乡亲们除了一害!”
“就是不知道他那个弟弟会不会找上门。”
“我得尽快习武才行了!”
他是没啥后悔的。
以秦雄的德行,赔礼道歉只是暂时,将来他弟弟得势,肯定会加倍找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