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么?”
若是他过来找她看病,应该在门口等着才是,没必要偷偷进院子打开门到屋里去吧。
一看就是居心不轨。
乔菊尔拉着儿子又退后了好几步,心中警铃大作,非常戒备的盯着男人,在想若是自己真的跟他打起来,又有几分胜算。
结果她眨眨眼,得出一个非常不好的结论,那就是她要对上这个男人,就完全没胜算。
她来的太不是时候,若是再提早一些天,她可以准备些麻痹神经的药,或者能让人陷入迟缓的药也要,起码还能争取些时间。
毕竟到了顶级的神医,不管是治病救人还是须臾间杀人,那都是一念之间的事。
生与死在掌中,已经不存在对立的关系。
季之洲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丝毫不把乔菊尔的紧张放在眼里,甚至大大咧咧的伸懒腰打哈欠。
“唔,没想到你今天出门,我老早就过来了,干等你不回来,就睡了会,你家的床太硌得慌。”
说着,他进一步的靠近乔菊尔,低头从她手里去拿那些蔬菜,哪想到她攥的紧紧的,愣是没拿下来。
季之洲收回自己的手,面含笑意的看着她,眸中的温柔直到眼底深处。
“一天天跟炸毛的小猫似的,就不能相信我一下。”
“我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尤其
是进我家如入无人之境者,我不相信他的目地是单纯的。”
乔菊尔感受到他暂时没有危害她们娘俩的想法,便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旁边,抱起乔团团。
回村之后团子执意不摘布条,所以就只能等着回家了。
男人没有因为她冰冷的拒绝而走开,反而更加心疼乔菊尔。
他昨天特意派人察过,当他听着手下描述她这三年艰辛的生活之时,都恨不得自己打自己一顿。
一个姑娘家未婚先孕,被家里无情的赶出门,这些年独自养孩子,受尽苦楚。
他当时为什么不带走她呢,也许她就不会受这些苦了。
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风声鹤唳,杯弓蛇影。
“其实,其实我就是来看看你,还特意带了点东西。”
说着话,季之洲从背后拽出一只山鸡来。
“这是我打猎所得,自己吃不完,特意给你带过来的,真的是等了你好久见你没来才想休息一会儿。”
“若是有冒犯的地方,还请姑娘见谅。”最后他诚诚恳恳地说道,表情没有一丝作假。
让乔菊尔都有些怀疑自己最初的判断,能带野山鸡过来,说不定这家伙真是给她来送东西呢?
看着季之洲往她面前放了放,乔菊尔却没有接过,而是皱眉问道:“平白无故来给我送鸡,你是有求于我?还是说你要带你失意的朋友过来看病?”
无事献殷勤非那啥即盗,肯定是有目地的。
仅仅凭借之前接触那一面,还有他现
在诚恳的表情,乔菊尔也只能想出这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