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将西装裤顶出帐篷,抱住屁股的双臂绷出青筋,脉络明晰。
蒋离岸没有润滑扩张就插了进来,是硬生生挤进来的,他虎口箍着我的腰,大拇指抵在腰窝上面,强硬地挤进鸡蛋大小的龟头,我一瞬间连呼吸都停了,严重怀疑自己已经肛裂。
我疼的直抖,躲又躲不开,爬又爬不走,趴在臂弯里掉眼泪,还死命咬着嘴唇不想发出声音。被强奸已经很丢脸了,再哭出来被人发觉,更是脸都没地方搁。
蒋离岸低头看去,狭小的肛口被他撑到极致,褶皱都变得光滑,薄薄的一圈呈现出透明感,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的性器只没入了三分之一,紧的发疼,里面一片干涩,要肏开必须使用暴力。
掌下的身体不停发抖,单薄的肩胛骨仿佛不断展翅的蝴蝶,却囚在牢笼里找不到出口。紧绷的神经使得青年脊背紧绷,显现出皮下的一串脊椎骨,像藏着珠琲。
脖颈渗出细汗濡湿了发尾,有些湿漉漉,一滴汗顺着这串珠链往下滚落。蒋离岸一颗心又酸又涩,仿佛被人不断攥紧,他动了动唇,略带几分自嘲地笑了笑。
到了这时,他还在心疼,一切苦头都是自找的。
拔出性器,蒋离岸再次舔上了我的穴口,而这次他是抱着润滑的心情,舔湿肛周后探出舌尖向里面戳刺。灵活的舌头很好地安抚到了刚才受尽痛疼的穴肉,我不由得开始夹缩,肠道里也流出了水。
蒋离岸伸进了两根手指,对着前列腺顶弄,我爽得咬住自己的胳膊,以免刚还在哭,现在就发浪乱叫,很没有骨气。
插进三根手指时,我巴不得蒋离岸再戳快点,医生对人体结构真的很了解,几乎对方怎么插我都爽的魂飞天外,不停地翻白眼。
在我射了一次后,蒋离岸开始真枪实弹地肏我。我们之前发生关系的那次,我还意识不清,而这次,我清晰地感受到了对方技术的恐怖。
他的性器很长,屡屡擦过前列腺还能肏到更里面,而更里面有个连我自己也不清楚的地方,他肏一下我就射出一股精,手脚发麻,脑子里都是空白的。毁天灭地的快感扑面而来,简直让人欲生欲死,跟瘾君子的。
此刻就算蒋离岸让我叫他爸爸,我都会爸爸爸爸喊个不停,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蒋离岸控制着角度,确保每下都能肏中g点,男人的g点不等于前列腺,不是每个人都有,藏的位置也很刁钻。
肠道持续不规律的收缩,身下人白里透红的后背笼罩了一层薄汗,臀肉抖动个不停,但已经爽成了这样,也没叫出来,只有喉咙里发出的闷哼。
察觉到不对,蒋离岸把人翻了过来,连带性器也在体内转了一圈,马眼直抵着骚心研磨,我直接噗噗地射了出来,白精溅了满身,还有地板上。
爽的浑身舒坦,脑袋都不转了。
看到我胳膊上的咬痕,蒋离岸表情一瞬间变得很恐怖,猛地俯身掐住我的脖子,“跟我做爱就这么让你痛苦吗?”
呼吸被遏止,我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用被捆住的双手推拒,却无异于螳臂挡车,窒息感越来越强,我推拒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整个身体都在地上蠕动。
你他妈倒是松开让我说句话啊!
蒋离岸一下放开我,“那就痛苦吧,再痛苦一点。”
他将我甩到阳台栏杆上,低头就能看到偶尔路过的行人,只要对方抬头,绝对能看清楚我们在做什么。
我还在咳嗽,蒋离岸就肏了进来,他肏得又快又猛,根本不给我喘息的机会,也不再肏前列腺和g点,只是最原始地在穴内进出,爽的只有他一个人。
我被撞得不断耸动身体,半个身子都要趴在栏杆外,和行人差点四目相接,紧张到后面剧烈收缩,蒋离岸被夹得眉头一皱,往屁股上甩了一巴掌,“骚货,被人看见就这么爽是不是?”
我憋了一肚子火,不喜欢他掐我脖子,也不喜欢他故意曲解,于是张嘴就来,“对啊…我还想他也上来肏我…嗯……到时候我给他舔、鸡巴,啊嗯……舔硬了直接坐下去……不戴套子……”
这对我没有好处,但不妨碍我想过过嘴瘾。
乳尖磨在坚硬的栏杆之上,红肿成了两颗小石子,蒋离岸从正面肏进来,抚过我的脖颈,将两颗乳头揪在手指里把玩。
“别再惹我生气了,小禾。”
他的嗓音低沉,一边舔我的乳头一边干我,两个人都热的大汗淋漓。
头顶是无边际的夜空,背后是错落的花园和偶尔走过的人影,隔着几十米好像所有事物都在注视着我。我比平常更加敏感,在阳台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到最后根本就射不出来了,淅淅沥沥的流出一点点。
我感觉自己要废了,蒋离岸把我抱回去继续干,怎么阻止叫停都没用。
小腹被他射的鼓了起来,像怀了三个月的孩子,他每肏一下都能带出精液,咕叽咕叽的声音分外淫靡。
等我醒来时,已经快十二点了,蒋离岸不在身侧。
穿上衣服一瘸一拐地走出卧室找了找,在餐桌处看见了他给我留的便条,还有早餐。
他说自己上班去了,手机电脑都好心好意帮我收了起来,暂时不用跟外界联络,客厅有没联网的电视可以解闷,还有游戏机。
午饭在冰箱里,中午吃的时候要微波炉热一下,晚饭他会回来给我做。
我捏着便条,都快气笑了,是不是还该夸一夸他挺周到的?
我试探地去拧动大门把手,果不其然被锁住了,又去试了试有电脑的书房,也根本拧不动。
蒋离岸这是打算,玩儿囚禁py啊。
你他妈的,我咬牙切齿地吐出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