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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沒看沈辭川，「暫時沒有。但是陳總覺得，我沒有交朋友的自由嗎？」

「我可沒有這個意思。就算你們現在當著我的面說你們要復婚，我眼睛都不會眨一下。」陳亦之提著衣服摔門而去。

直到動靜逐漸遠去，宋清還有些手心冒汗，看著站起來的沈辭川，「我也忘記跟你說，他知道我們倆是離婚而不是分手。不過沒事，他也算是我半個家人。」

宋清隱去陳亦之是如何知道這件事，但沈辭川似乎並不在意陳亦之知道，他眼帶徵詢，「不然我去跟他聊聊？」

宋清點頭。

屋子裡只剩下靜。

宋清才去看陳亦之提來的口袋。

as婚紗店裡的糕點。

宋清昨天念叨的東西。

她賭氣似的，把兩份牛乳流心蛋糕都給吃了個乾淨，偏這糕點又是陳亦之特意帶來。

明明覺得自己也受了委屈，可陳亦之也一樣。

她服軟的信息還沒發出去，陳亦之的信息倒先彈出來。

【今天是我說重了】

【我也說重話了】

誰也沒說對不起。

她起身換了家居服，在鏡前發呆，才想起另一件事。

【你回去了？】

【沒有，還在車裡】

【幹嘛？】

【在等你】

【？】

【不是說好看看房子嗎】

【在哪】

【我在車庫等你】

宋清從衣帽間裡翻了件很久沒穿的厚睡袍，卡通款，帽子上還帶兩個兔耳朵，就是碰上了熟人也認不出來的程度。

沈辭川就正大光明地站在電梯間外面。

宋清剛要說話，沈辭川就握著她的手往另一側電梯間走去。

白色大理石瓷磚鋪的車庫，沈辭川的白色板鞋走一步，響一聲。

她在這吱吱呀呀的聲音里恍然大悟，「你買在我旁邊這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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