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当事人最后知道,那当然是暗戳戳兴奋地在白暖暖身上证明啦~
白暖暖有口难言,闺房秘事又如何与他人说,被翁槐这匹恶狼以此为理由欺压了好久。
这厢翁槐刚踏进密室,地上符文亮起,眨眼间人形转换,来到一处阁楼。
阁楼里排列着整齐的书架,依次以天地玄黄来分类,至于更深奥晦涩的字体就不是白暖暖看得懂的了。
“稀客啊~”
醉仙楼龟公,一身淡蓝色长袍,袍袖处绣着朵朵冷梅,染成几分清冷之色,他身形修长,正双手环胸,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与白暖暖设想中的尖酸刻薄麻子脸完全不符,让人觉得他就是马上要进京赶考的白面书生。
如果说老鸨是负责前厅的人情往来,那么龟公就是她身后的男人,负责处理后面的琐事,包括但不限于一些肮脏的交易。
真是难以想象。
龟公面前一个小茶几,两盏茶,两张凳椅坐了一张,另一张空的刻意,像是特意为了等他而来。
“我前些日子就开始沐浴更衣,生怕你又说我一股子胭脂水粉的庸俗味儿,如今总不会了吧~”清冷的形象,一张嘴竟是意外的,呃接地气。
“韩哲。”翁槐自然的坐下,动作行云流水,不像是来求人办事的,倒像是主人宴请宾客一般,自在的很。
“好久不见。”
随口一句问候语,韩哲却炸了毛,原地直接起跳。
不是,翁槐怕不是被什么附了体吧!
他有生之年竟然还能看见如此温和有礼的翁槐?
怕不是最近花楼盘点累懵了。
翁槐嘴角三十度,他心情很好,十分宽容,决定不计较老友无视他的招呼。
“你没有看出我哪里不一样吗?”
韩哲上上下下扫视着面前的男人:“呔!妖物离开我翁兄的身体,尚可手下留情一二!”
翁槐额角青筋暴起,眼神中的刀光剑影能戳死人。
在死亡的威慑下,韩哲默默捏紧桌底下手里的黄符,努力缩小存在感,他就说翁兄哪有那么容易被夺舍。
“算了,和你较什么劲儿。”
“谢翁……”
“待在女人堆里还单身至今。”
韩龟公:?!!
“不是,你有爱人了?”这是什么天方夜谭外加神话故事。
“不然呢?”他现在像极了开屏的孔雀,到处招摇。
那架势,恨不得昭告天下。
“哪家女子这么悲,倍感幸福哈哈哈哈。”一不小心差点儿秃噜皮,直接呼噜出去了。
正事也不管了,正事哪有花边新闻来得劲爆,尤其是正主还在这儿,兴致勃勃地猜测着。
“是月上神宫的臻慧仙子,冰心宫的妙无仙子,合欢宫的彩合仙子……还是你准备肥水不流外人田的自家小师妹?”
偷听·暖:呦呵~吃瓜吃到自个儿身上!
每说一个,翁槐眼中的眸色便淡上三分,如今凉薄地看向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韩某,嘴角扯起一抹冷笑。
“醉仙楼还能开到如今,妩娘真是功不可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