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玉忍不住哼笑出来,对着马儿道:“你这小马,脾气挺大。”
像纪杭,总是莫名其妙地不高兴。
大胡子教练笑着安慰她,“这匹马是上个赛季的冠军,它是一匹骄傲的马。”
黎玉似懂非懂地看着马儿,难道小马也有这样通人性的情绪吗?
她从来没骑过马,小时候江惠芝只送她的亲女儿和亲儿子去马场学马术。
每次看到黎蕊晾在院子里的马术服,她心里羡慕的紧。
大胡子教练让她站在马左侧,指导她踩着马蹬发力往上。
黎玉刚踩上去,眉头紧皱,她的大腿根传来一阵酸痛。
不想被旁人察觉,咬着牙用力瞪上马背,眼看自己安全上了马鞍,心里还未来得及松口气,马儿竟发了狂似的摆动身体,连连倒退,后蹄不断蹬地。
黎玉没拉紧缰绳,惊呼声中,缰绳从手中脱离,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后倒。
“啊!”
就在她以为要被甩出马背的瞬间,一只宽厚有力的手掌托住她的后背,一下秒猛地扣住她的腰,将她抱起。
强有力的手臂拦腰往后,黎玉闭上眼不敢睁开,一阵眩晕,惊魂未定。
片刻,后背传来一阵温热的体温。
她没有摔下马背,而是稳稳坐在马背上。
缓缓睁眼,自己双手紧握,撑在马背上,旁边,是纪杭缠着丝巾的手,将她包围。
“你们怎么回事,如果我太太因此受伤,你们这马场也不用开了。”
夏日炎炎,大卫居然紧张地冷汗直冒。
马背上的男人可不是好惹的主,就凭他老板Andy的嘱托和男人随意出手就给了20万的封口费,他是万万开罪不起的。
连忙拉着大胡子道歉。
大胡子还是头一次见大卫如此惊慌失措,便知面前都这对夫妇是不一般的客人。
跟着哈腰赔罪。
纪杭冷哼一声,懒得看马下的人。
扯住缰绳,蹬住马蹬,马儿踱步往前走。
大胡子和大卫连忙翻身骑上了马,驱马冲到前方为二人开路。
“手握紧马鞍别放。”纪杭的声音从她后方传来。
温热的气息扑洒在她耳后。
“嗯。”
一路上纪杭稳稳拉住缰绳,这马儿在纪杭的手中很听话。
纪杭错着缰绳,马儿便知方向和快慢。
他的双臂从后将她围在其中,充满无限安全感。
渐渐地,黎玉心跳恢复了平稳。
“纪杭。”
黎玉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
许久没有得到回应。
心跟着马儿的颠簸一征,试探性地又叫了他的名字。
“纪杭?”
“嗯?”
浓浓的鼻音,慵懒的调子。
“早上,你问我,你是不是我的第一次,我说是。然后你说我也一样。是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背后的人手臂一紧,缰绳和手上的丝带混搅一起。
黎玉心跳地极快,等着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