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市区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王冬本想说要不回别墅吃饭比较方便,还能顺便看看孩子。但是转瞬一想,张贱也许不自在,王冬就让凌花杰把车开回了自己的公寓:“你要不要去洗澡休息一下。”
张贱站在门口不敢往里走,王冬没有得到回答,回头看了一眼:“进来啊。”张贱这才小步踏进屋子里。
凌花杰很迅速的把暖气打开,然后熟练地替王冬把外套取下来:“哥,想吃点什么?”今天除了在高速路上的休息站吃了点速食,一行人都还没有吃点热乎的。
王冬先摇了摇头,他看了看张贱,似乎是在想自己应该给张贱找一份工作之类的:“你之前工作过吗?”
王冬有些疲惫地靠在沙发上,凌花杰坐在他旁边把他的腿抬到自己身上替他按摩,当着第三人的面王冬有些不好意思,想把自己的脚抽回来,但是凌花杰紧紧握住继续按摩,语气似乎还有些委屈和心疼:“脚都磨红了。”
张贱就站在不远处,回答了王冬刚才的问题:“我会做饭,农活我都可以。”王冬想了想:“我这个公寓差一个做饭的,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先试试,我给你工资,当然我也可以提供吃住。”
谁知还没等张贱开口,凌花杰倒是有些激动:“不可以!”说完之后,似乎又觉得有些突兀,只好又解释道:“我不想你们住在一起。”
王冬楞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答,凌花杰就又开口:“他可以住我家。”王冬抬抬眉:“住你家?”凌花杰慌忙解释:“反正你们俩不许住在一起,他住我家,我可以搬过来跟你一起住。”
凌花杰突如其来的建议,让两个人都红了脸。一时半会红着耳根都说不出话来,还是王冬先控制住情绪:“别闹,我这是在给他找工作!”凌花杰也一脸认真的回答:“我可以给他找工作,他住我家,我搬过来照顾你。”
虽说这样问题也能很好的解决,但是王冬老感觉哪里怪怪的:“你搬过来干什么!”凌花杰握着王冬脚腕的手有些加大力气:“你想跟他住在一起?”
王冬被凌花杰毫无逻辑的话逗笑:“当然不是!”凌花杰趁机:“那正好,我送他去我家,然后把我的行李搬过来。”
凌花杰说时迟那时快,也不等王冬的后续,起身用沙发上的毯子把王冬的脚盖好,又俯身吻了一下王冬的头发:“要是困了就先睡。”
直到两个人打开门,王冬还反应过来说了一句:“车钥匙拿着吧。”
车上,张贱还是存在感很低的缩在角落。凌花杰在等红灯的间隙,“我会想办法替你找个工作的。”张贱点点头,“谢谢你。”此时跳了绿灯,凌花杰轻踩油门:“你觉得哥,王冬怎么样?”张贱低头抬眼从后面瞟了一眼凌花杰,不小心对视后又赶快低回头:“挺好的。”
凌花杰点点头:“哥似乎对谁都是这么好,但你也应该看出来了,我们俩”凌花杰顿了一下,琢磨了一下用词:“是恋人关系。”在凌花杰心中,王冬从始至终都是他唯一的恋人。
张贱点点头,他看出来了。凌花杰无时无刻都在宣告这件事。凌花杰见张贱点头,继续说:“我知道,碰到像他这么好的人很难得,但是我还是想要说一句,最好不要对他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
张贱没想到凌花杰心里是这么想的,一向没什么情绪变化的他在此刻都有些慌张,连忙摆手:“我没有!我没!”
凌花杰随即皮笑肉不笑:“嗯,知道了。”话音刚落,车子就停在了一个小区门口:“下车吧。”张贱跟在凌花杰身后到了他的家,凌花杰家不算大,但是住一个人还算绰绰有余,凌花杰简单的给张贱介绍了一下,告诉他一些电器该怎么用,然后就把自己常用的东西打包:“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就好了。”说完把自己的手机号写在便利贴上,贴在了座机上。然后就提着自己的东西关门离开了。留下张贱一个人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凌花杰重新回到公寓打开门的时候,客厅的灯都还亮着,但是王冬已经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睡着了。凌花杰放轻脚步,凑上前摸了摸王冬的手,轻轻叫了一声:“哥。”
王冬本就没有睡的太熟:“你回来了?”王冬坐起来,脚上盖着的毯子也随之落到地上。凌花杰见状,跪在地上捧起王冬的脚,轻轻落了一个吻在脚背。
王冬有些害臊:“你干嘛。”凌花杰眼眶里有些红润,抬眼望着王冬:“对不起,哥。”莫名其妙的道歉让王冬有些摸不着头脑:“突然的道哪门子歉?”
凌花杰却没有过多的解释,而是直接起身堵住了王冬的唇,他们俩似乎有很久都没有做爱了,凌花杰现在很想要他,很想要王冬:“哥!我们做吧。”
空气里弥漫着凌花杰的信息素,很浓烈呛鼻的味道,可惜王冬闻不到。很快凌花杰就把王冬身上的衣服褪下,即使屋子里暖气十足,但是那一瞬间王冬浑身还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由得缩肩,双手攀到凌花杰的脖子上搂住。
王冬的手能感受到凌花杰腺体的温度:“怎么这么烫?”凌花杰哑着嗓子:“哥,你亲亲它,亲亲它就不烫了。”在这方面,王冬很少拒绝凌花杰,他听话的将唇覆在凌花杰滚烫的腺体上,甚至无师自通的用尖牙咬了一下。
凌花杰被咬的低喘了一下,温暖粗糙的手掌在王冬全身上下游走,也勾的王冬情不自禁呻吟出来:“摸摸那里。”王冬的头埋在凌花杰的肩膀,咬着唇眼神迷离的祈求凌花杰。凌花杰使坏:“哥,摸摸你哪里?是这里还是这里?”凌花杰的手指一会挑逗着王冬的乳头,一会又游走到阴茎上。
让王冬的最后一道理性防线也坍塌:“都要,都要你摸摸。”凌花杰很受用,两只手一齐用,不仅如此,还凑近在王冬耳旁吹气:“哥,抱紧一点,要掉下去了。”
凌花杰骗人,明明王冬就坐在沙发上,怎么会掉下去?但是王冬还是听话的搂得更紧了。
同居生活开始的莫名其妙却又顺其自然。次日,王冬张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今天是大年三十,王冬得赶回别墅和一大家子吃团圆饭。
果不其然,王冬一走到客厅就看到凌花杰在厨房忙碌的背影:“你怎么起得这么早?”桌子上有一杯凌花杰倒好的温水,王冬顺手端起来喝了。
凌花杰把准备好的饭菜端到桌上:“毕竟是年三十,想着给你做点好吃的。”王冬坐到餐桌旁,端起粥喝了一口,顿时觉得整个人都暖和起来了:“今天跟我回别墅?年三十家里人要聚一聚。”凌花杰给王冬挑菜的手顿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以什么身份参加他们的家宴,如果只是一个资助的贫困学生,似乎没有出现在家宴的必要。
“我得回家看看张贱,他一个人。”凌花杰想了一个拙劣的借口,王冬垂眸点点头:“行吧。”王冬今早起得晚,吃完饭换好衣服已经快下午了,“需要我送你回家吗?”王冬又问了问,凌花杰在门口单膝跪地,替王冬把鞋穿好,摇摇头:“不用啦,我打车过去很方便的。”
王冬还是不放心,从抽屉里找出一把钥匙,递给凌花杰:“大过年的,哪儿有那么容易打车。”凌花杰也不矫情,干脆接过钥匙,起身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王冬的嘴唇:“谢谢哥。”
凌花杰在车库看着王冬的车开远了,才上了王冬给他钥匙的那辆车。凌花杰有些丧气的把手搭在方向盘上,深呼吸了一口气,希望从这辆车里能汲取一点属于王冬的气息,但显然这都是徒劳。
凌花杰并没有像给王冬说的那样回家去见张贱了,他把车开到大学里。他约了一个人毕了业就留校工作的同学。
“这都多久没见了?”老同学拍了拍凌花杰的肩膀。他们以前是舍友,毕业后又都留在这座城市,关系自然是还不错的。
凌花杰也不兜圈子:“我之前跟你联系了的,学校食堂还有档口在招人是不是?”那人点点头,“听说你有人选,我这儿一直就把这个位置给你留着呢。”凌花杰这才放心,拍了拍他的肩膀:“够兄弟!”
“过完年,我把人带过来给你看看。话是少了点,做事还是挺麻利的。”凌花杰还是相信张贱,在农村从小干活干到大,要是手脚不麻利,可能早就被打死了。同学很相信凌花杰介绍的人:“行,只要能在开学前给我带过来就行了。”
办完这件事,凌花杰心里才松了一口气,他总算没让王冬的努力白费。凌花杰自家楼下买了点东西,开门的时候,张贱正在拖地,家里没开暖气,冷得要死。凌花杰一进门就打了个颤:“你不冷吗?”张贱没想到凌花杰会突然回来,被吓了一跳,随即摇摇头:“不冷。”
凌花杰把手里袋子放进冰箱,“我给你找了份工作,在大学食堂里帮工,等这个年过完了我带你过去。”
张贱的情绪在这一刻终于有些波动,连声音都比之前要大许多:“谢谢你,谢谢!”凌花杰从房间里又收拾了点衣服,“家里什么东西都可以用,我们俩也认识这么久了,你别有事藏着掖着。有什么事你可以打电话给我。”
张贱点点头:“谢谢你。”凌花杰来得突然走得也快。凌花杰再次回到公寓的时候,天已经有点擦黑了。凌花杰把自己的衣服整整齐齐摆在王冬的衣柜,看着自己的衣服贴着王冬的衣服,凌花杰心里就涌上一股莫名的满足和燥意。
这种感觉驱使着他打开了衣柜里的一个抽屉,里面竟全是王冬的内裤!凌花杰眼睛一直盯着,甚至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但他就笔直地立在那儿,没有其他的多余动作。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花杰生硬缓慢的抬起手,像是挣扎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拿起了一条王冬的内裤。
手尖刚碰到布料的一瞬间,凌花杰嘴唇微张,吐出了一口燥热的浊气。紧接着,凌花杰的手指就把王冬的内裤勾起来了。明明昨天晚上的王冬嘴里、脸上还布满了凌花杰的精液。可这才一天不到,凌花杰就因为王冬的一条内裤,阴茎似乎就硬的不行了。
凌花杰双手用力揉捏内裤,紧接着把头埋进柔软的布料里,即使看不清凌花杰脸上的神情,也能从他大幅度的身体动作猜测出他现在的模样。
凌花杰用力的吮吸内裤上属于王冬的味道,甚至无意识地用牙齿咬紧了内裤,猖狂的把内裤往自己脸上按。他似乎把内裤当作了王冬,要将王冬揉进自己身体里。
凌花杰跪在衣柜前,头上甚至能感受到王冬衣摆在自己头顶摩擦,这一切恰如其分的撩拨放大了凌花杰的感官感觉。他一只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握着内裤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让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跳出来,狠狠地打在王冬的内裤上。
一想到内裤穿在王冬的身上,包裹着王冬紧致的臀肉、阴茎、囊袋,不知道王冬有没有在这条内裤射过精!不知道王冬的尿液有没有沾到过这条内裤上!
脑子里闪过王冬的脸,闪过他们做爱时的画面,凌花杰用王冬的内裤裹着自己的阴茎开始上下撸动,这种布料带来的生涩钝痛感,让他痴迷,让他欲罢不能。
最后,一股接着一股的乳白色精液全都射在了王冬的内裤上,凌花杰迷离着眼,微张着嘴穿着热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