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勉为其难的尝一尝吧。”格温德琳接过咖啡后,坐回到了沙上。
轻抿了一口,格温德琳摇了摇头,“不如西普里安的手艺,话说回来,当初,我以为他就是个普通人来着,没想到,也是一位王。”
闻言,埃德温的目光一凝,回忆起过去生的一些事。
“我也没想到,直到他在布鲁克林桥露面,我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若非有异形草,西普里安应该过几年才会觉醒灵赋,我也可以多享受享受他的手艺。”
听到后半段话,格温德琳笑了,“你好久没这么讲过话了,哈哈……”
埃德温的脸上也升起了一抹微笑,“是啊,确实有好久了,当初西姆斯在的时候,可轮不到我这么费心费力,忙的事情多了,变得越来越呆板、僵硬了。”
“前几年,我们还去过他的住处,期望某一天他会突然出现,如今不知道那个地方脏乱成什么样了?”
“我偶尔会派人去打扫一下屋内,只是最近大半年一直在德帝国,琐事又比较多,有近一年没派人去过了。”
“等今晚的事情结束,我们再去一趟吧,到时把杂草也清理一下,五、六年没管,估计都长疯了。”
埃德温缓缓的点了点头,“可惜,南希的伤还需要休养一段时间,要不然三人可以一起去。”
说到这里,埃德温话音一顿,“前不久我还在想,过几年我们是否会恢复到四个人,像曾经一样,毕竟兰迪的性格还有些像我当年。”
闻言,格温德琳的心中咯噔一下,看向埃德温,感觉对方变得越来越像当初的西姆斯了。
这些年,埃德温确实做了太多的事,除了战斗他并不擅长,商场和官场的调度、权衡、打点,大多都由他负责,而这些曾是西姆斯的工作。
自己要是没记错的话,埃德温到纽市后不久就搞定了州长克劳迪乌,正是通过他,组织才得以不费多少力气,现了艾伯特的灵赋,确定目标。
而克劳迪乌则继续作为一步暗棋,获取着米勒家族和公社的情报。
此次对公社和公司众人的通缉,也是埃德温在背后推动,他的手段似乎还要略胜于当年的西姆斯,那位四人中的大哥。
看到格温德琳沉默不语,埃德温的神情凝重起来,“要是有机会的话,你会杀了那个叛徒吗?或许不应该这么称呼他,卧底,更合适些。”
听到埃德温的问话,格温德琳迟疑了,在与兰迪的相处中,自己除了任务,并未想过其他,但此时提到杀他,却下意识的回忆起过去的种种。
在不知不觉间,似乎有某种情愫萦绕在心头,有些模糊,说不清楚,让格温德琳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过了一会儿,格温德琳叹了口气,“我与他之间终归是敌人,这一点,我很明确。”
闻言,埃德温仔细看了看格温德琳的神情,没有开口再说些什么,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待格温德琳离开之后,埃德温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是我,有一个好消息……”
来到天台,眺望着这座城市的绚丽灯光,格温德琳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打开从自动贩卖机那获得的啤酒。
格温德琳猛灌一口,夜风吹拂起她的长,宛如燃烧的焰火,这份色彩,却并未给这寂静的天台带来多少热情,有的只是一份夹寂寥带着些许的凄凉。
感受着唇齿之间的清凉,格温德琳望着头顶的夜空,想起了五年前的一件往事,那是自己、南希、埃德温三人和西姆斯的最后一次碰面。
2o18年,德帝国柏木大教堂的一处房间内。
格温德琳、埃德温、南希三人正在玩牌。
埃德温正嚼着一块口香糖,将最后的三张牌翻开,“两个2,一个k,我的运气真不错。”
“狗屎运,有什么好炫耀的。”此时,格温德琳的脸上贴了五、六道白条,不满的对埃德温竖了根中指。
“运气就是运气,三带一。”
埃德温笑得十分得意,“你看人家南希,愿赌服输。”说着,埃德温看向南希,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
南希的脸上基本看不到皮肤了,白色的纸条一条接着一条,将整张脸都遮盖了起来。
听着埃德温的笑声,再一想南希的样子,格温德琳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南希并不擅长这种纸牌游戏,但她做事要强,就算输的这么惨,依旧不打算放弃。
“我牌还不错,格温德琳,这把我们会赢。”
南希平淡的声音从白条组成的帘子后传出,语气坚定,虽然她前几局输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闻言,埃德温和格温德琳笑得更大声了,埃德温还差点被口香糖呛到。
“什么事情这么开心?”三人闻声向门口看去,只见一名棕、面容温和的中年人推门走了进来,
“埃德温,你也不小了,怎么总是欺负格温德琳和南希。”
“西姆斯!?”三人异口同声的说出了对方的名字,其间还夹带着欣喜、诧异、茫然等诸多情绪。
“我可没有欺负她们,愿赌服输。你不是在纽市吗,怎么突然来德帝国了,那边的任务结束了?”
西姆斯走到南希身旁,看了看她手中的牌,点了点头,“有机会。”
“你上,别让我失望。”南希说着,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