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就回到五年前这里了?
男人端着一碗水回来,递给苏之恒,指尖微微碰触到对方的掌心,却是冰凉凉的。
他也没有错过对方眼里的一丝反感。
眸子微微沉了沉。
将水喝下,苏之恒觉得嗓子舒服多了。
“谢谢。”
男子略微嘶哑的声音里带着疏离,秦山盯着对方没有动。
他想到刚刚送陈大夫回去,陈大夫说的话,“秦家大郎,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你父母去了也是苦了你,你喜欢男子,也不无不可。”
“只不过这男子太过俊美,怕不是普通人家啊。”陈大夫叹了一口气,大郎的性子他是知道的,不会和那些有钱人一样养一些小倌,这次估计是真的喜欢上了才会买下那个人吧。
“我知道。”
从看到他无助的躺在那里到买下来的那一刻,他就把所有事都想好了,这个人是他的,现在是以后都是。
“我也是提醒你,你回去好好劝劝他,和你好好过日子。”
陈大夫将药往秦山的手里一放,就赶他回去,“快回去吧,他大概该醒了。”
“药钱我过两天就给您送过来。”他不喜欢说话,但是谁对他好,他还是知道的。
对方的目光太具有侵占性,苏之恒转过头对着墙不去看男人。
“昨晚,我们成过亲了。”
难不成让我感恩戴德喊你相公,苏之恒有点恼怒。
直到苏之恒回了句,“我知道。”
后面的男人才收回目光退出去。
秦山轻轻把门关上,心里面想着该怎么给那人补补身子。
昨晚手感虽然很好,却实在轻了点。
绕过厨房到后面的鸡棚里逮了一只鸡,还摸出来两个蛋。
秦山父母过世都已经三年,他平日里面也只是到后山猎几只动物,田还在种着,就是这鸡还是庄子里的花婶帮忙养的。
利落的将鸡宰了,放血倒到碗里,等结成血旺,也是一个好菜。
把鸡内脏掏出来,将鸡洗干净放进去煮炖。
闻着锅里面传出来的香味,秦山将药从药罐里面倒出来一同端到房间里面。
看着男人进来,苏之恒准备坐起来,却手脚无力。
男人将药和鸡汤放在桌子上准备去扶他。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苏之恒低着头,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脖颈,上面甚至还有两处红痕,看着那两个地方,秦山眯了眯眼,好心情的没有计较苏之恒的抵触。
鸡汤上面漂的都是白花花的油脂,苏之恒有点犯恶心,但是依旧强喝下去一大口。
自己的身子只有养好了才能回去,才能报仇!
碗里面还有很多鸡肉,苏之恒将碗递回去,对上对方不解的眼神,解释着说,“我现在不能吃太多油腻的东西,你吃吧。”
男人这才拿起筷子,直接用苏之恒用过的碗吃了起来。
缓了几下,苏之恒才将药喝下去。
药是纯正的草药,苦的让苏之恒皱紧了眉头。
他被囚禁的几年,也曾经做过吃食打发时间,秦山做的东西让苏之恒舌头都要失去味觉。
秦山将碗里面的吃完,又吃了三个昨天做的糠面馍馍才算吃饱,至于锅里面的他当然要留给媳妇晚上吃。
喝完药,苏之恒头疼的稍微甚点,差点睡着却被男人的动作吓醒。
“你干什么?”
对方爬上床榻将他的冰凉的脚抱住,火热的温度顺着脚心传遍身体。
男人也不说话,苏之恒直直盯着对方,“我不习惯。”
“会习惯。”男人也盯着苏之恒语气肯定的说。
抽也抽不回来,苏之恒强迫自己不去计较,却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