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酒精促使,时未不提还好,他一提,季寒川的手就条件反应似的捏了一下。
手感,满分。
时未瞳孔地震。
他今天穿的是单薄宽松的睡衣,力道毫无阻拦传过来。
——“握草你真敢捏劳资!就你手大?就你有力气?”
——“继续啊,你一个眼睛瞎掉、审美败坏导致功能缺失的男人,跟太监有区别吗?”
季寒川:……
季寒川目不转睛地盯着时未的眼睛。
他很想知道时未还会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时未眨了眨鸦羽般的睫毛,像个殷切关心丈夫身体的温柔伴侣,春风般温暖:“老公是跟朋友去喝酒了吗?下次要注意哦,不然我会担心的。”
——“呸!劳资担心你?劳资只是怕你被许希瑞吃干抹净,一滴都没有了,害劳资离婚分不到半点赔偿!”
季寒川黑眸幽深。
原来他也想离婚。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提起许希瑞,但现在看来离婚并不会像他想象中那么困难。
他眼里有了一分笑意。
时未愣住。
——“狗男人为什么不说话还对我笑?莫非酒喝多了眼睛治好了,情商重新占领高地后突然觉得劳资长得贼好看?”
——“窝靠!难道劳资终于要告别魔法师了?也不知道现在把韭菜塞狗男人嘴里还来不来得及?”
季寒川听不下去了。
他直接把人丢在沙发上,然后又坐到另一边的单人沙发,有些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这个“技能”真的特别吵。
时未的心声比醉酒还让他难受!
“老公……”
又想作什么妖?
季寒川睁开眼,冷冷地看他。
时未端着一杯蜜糖水,鼓起腮帮子吹了吹,然后殷勤地递到他嘴边,“难受是不是?喝点吧,会舒服一点的。”
季寒川有些讶异,随即他盯上时未带笑的眼睛。
——“吃劳资口水啊!”
季寒川:……
很好,明天就离婚。
必须离!
季寒川接过水放到一边,就听到被时未扔到沙发的电脑突然传来“咚”地一声。
时未有些惊慌地回头看他,目光对上那一刻,他的心声又传进季寒川脑海里。
——“不能让狗男人看到!”
“咚。”
电脑又传来提示声,时未扑过去盖上电脑。
季寒川斜了他一眼,他在隐瞒什么?
时未看出他的疑问,咽了口唾沫,讪笑道:“我就是下载了一些不太重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季寒川伸手过去,时未抱着电脑转身避开他。
季寒川冷笑:“既然不重要,为什么不能给我看?”
时未忽然扭捏起来:“讨厌啦。”
季寒川更加疑惑。
“老公你不在家,我就给自己找了点娱乐嘛。”时未羞射得捂着脸,但从手指缝隙还是能看到他绯红的脸。
季寒川:……
这个蠢货的表面和内心都很吵!
季寒川起身回房,顺手捡起被时未飞到地上的外套。
他弯腰时,隔着白衬衫都能看出遒劲的腰身,上臂的肌肉把袖筒都撑直了。
“哇哦~老公的腰和手臂好像很有力的样子。”时未下巴靠在沙发背上,活像个偷窥美男的采花贼。
季寒川差点闪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