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啊。”沈云辰退开一步,露出了身后站着的萧云然。
“是你!”看到萧云然,杨轩赐有些慌乱。
因为萧云然到来,意味着沈云辰很有可能不是来算他暗中投毒的账,而是更有破坏力,能让杨家一蹶不振的陈年旧账!
“杨老,又见面了。”萧云然微笑地走出来。
“萧先生,您还真是阴魂不散啊。”杨轩赐摇摇头,冷声道:“杨妙妍这个没用的东西,竟然把你这个扫把星引到杨家。”
“杨老,您这话就不对了。”萧云然一本正经地说道,“明明是您邀请我来的。”
杨轩赐险些咬碎牙齿,还别说,真是他邀请的。
不过,他当时邀请萧云然,是以为萧云然和当年那个祭品是亲戚关系,可能会引起仪式的崩坏,所以想把他诓骗过来赶紧干掉,见过面后,他发现是自己想多了。
原本他以为萧云然在滇南是无根浮萍,所以没有着急,打算有时间再永远地“堵住他的嘴”。没想到,自己一时的轻视,竟然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
“杨老您放心,沈会长会为我主持公道。”萧云然再次抛出重锤,击碎他的侥幸心理,“我已经把沈会长的病治好了,他现在壮得跟牛一样,活个十多年不成问题。”
“该死的东西!”杨轩赐暗中发狠,他愈发觉得萧云然和杨妙妍可恶至极。
他知道萧云然治好了瞳瞳的病,但这么多年来,他对老三这一脉都不是很上心,因为他觉得老三一家人都太“正义”了,因此被他逐渐排除在核心之外,包括瞳瞳这个外孙女,他也并不是很在乎,所以没太把萧云然的医术放在心上,半辈子都谨慎过来,晚年却接连犯错,杨轩赐感觉很不好。
但现在,他绝对不能低头,因为他身后无路可退,再退一步,就是万劫不复。
“不知道萧先生有何冤屈,需要沈会长来替你主持公道?”杨轩赐问道。
“哎呀,杨老真是贵人多忘事,你难道忘记了?”萧云然笑着,仔细打量了一圈这个矿场,确实不小,“八十多年前,您难道不是在这儿,举行的活玉祀?”
虽然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可引发的地震是天崩地裂的程度!
“什么!”
“活玉祀?杨家真的举行过这种丧尽人性的仪式?”
“不知道啊,这年轻人没见过,不会是在乱说吧?”
“不好说,杨家矿场这么风调雨顺,大家多少都有点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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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会高层议论纷纷,杨轩赐的表情,也极速变化。
“一派胡言!”他愤怒地说道:“你这小辈,居然把如此恶毒的事情安在我杨家头上,是何居心?”
“诸位,我杨家祖训便是谨慎小心,从矿场开矿至今,每年要进行几百次安全检查,不惜一切代价购置安全设备,没有矿难和塌方,是人力所为!”他捋着胡须,“至于长久一来能开出矿,无非是当初运气好,选到矿脉罢了!”
“活玉祀丧尽天良,我杨家绝对没做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
杨轩赐的笃定,让高层那边两极分化更严重,有些人开始把矛头对准萧云然,觉得他是在说谎。
“做没做,探查便是!”萧云然冷笑。
“如果我找到你们杨家举行过仪式的证据,你敢认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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