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漾:“你,变态!”
祁砚薄唇一弯,直起身把手抄进西裤中,丝毫不怒。
“是吗。”
“夫人对变态的理解,过于浅薄了。”
舒漾抓起红绳就推开他,往衣帽间跑。
“说得好像你很了解一样!”
祁砚侧过头,看着那段身姿,笑意了然。
再看向桌上的虾,和随意乱丢的手套,祁砚无奈的拾起,坐下来整理。
舒漾换了身吊带睡裙,低眸检查着领口往外走。
一抬眼,就被眼前的画面惊住。
祁砚居然在帮她剥虾?!
男人的西服外套搭在一边,只穿了件白衬衫,顶部的扣子解开两颗,喉结的线条,像致命的利器,流畅的让人想碰上去,感觉他的锋锐。
祁砚略显烦躁的蹙着眉心。
一双冷白分明的手,在透明的手套下,剥着虾壳。
明明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放到这个男人身上,就变得非常违和。
毕竟,祁砚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帮人剥虾的主。
“老公你好棒棒哦~~”
舒漾走过去,娇柔做作的夸道。
都说男人也是要夸的,这样以后就更愿意帮她剥虾了。
一想到这,舒漾心里美滋滋。
把毕生所学都用了出来。
“我们祁总十指不沾阳春水,分分钟上下几套房,还能在这里帮我剥虾,真是我的荣幸呢~”
祁砚抬眼看着面前,谄媚奉承的女人,扯了扯唇角。
黑色雪纺吊带裙,在舒漾高挑的身材下,被穿的玲珑有致。
腰部有一半月牙形的镂空,露出半边白皙的皮肤。
系着的红绳荡出小段,底下挂着一颗深褐色的佛珠,随步伐轻轻晃动。
祁砚看见那颗佛珠,眼底沉了沉。
随即看着她,“这是想cpu我了?”
被看穿的舒漾笑着,“哪有。”
祁砚不以为然的轻呵,把刚剥好的虾,喂到她的嘴边。
舒漾一口吃掉,“我很有诚意的。”
就见祁砚深沉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盯的人滚烫。
文质彬彬的眼镜下,眉梢眼角都透着危险的气息。
“给你机会的时候,可要记得刚才说的话。”
“食言是会挨打的,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