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是哦!
纯粹是这家伙现在身上的痕迹太多太复杂,任谁一看都知道他经历过异常激烈的忄生事,而且不止一场。
要给小兔老师留面子呢。
琴酒恋恋不舍的松手,非常满意它此刻颤颤巍巍又鲜红欲滴的状态。
到时候挂上一些漂亮的装饰,再戴上他送的那条项圈。
细细的链子垂在面前,动起来肯定很好看。
长杀手不知道,自己此刻看起来像是饿绿了眼的狼。
“不用。”他说道,“去你家的时候,我会带上装备的。”
情报商一怔,随后了然:“你要亲手给我打吗?”
琴酒这次都懒得问他愿不愿意了,反正肯定又是那句“你给的我都喜欢”吧?
他抚摸着男人毛茸茸的脑袋,直接问:“高兴吗?”
情报商深深的看着他,紫色的双眸中翻涌着名为欲-望的浪潮。
他根本顾不上琴酒的帽子了。
情报商猛的直起身,在长杀手被顶出无法抑制的尖叫声时拧腰,胳膊紧紧环着他翻转。
两个人立刻互换了位置。
琴酒被堵在男人和沙的小角落里,完全陷入柔软的靠背中,连挣动和抗议声都被同时闷在棉花和男人的吻里。
长杀手一开始并不太喜欢这样。
男人居高临下看过来的神态过于陌生,度和频率也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就连呼吸都因为男人的体重而变得有些困难。
长压-在身下扯的头皮不舒服,连手都不知道怎么摆放。
一会儿试图抓住身后因为汗水变得滑-腻的皮质靠背。
一会儿在男人的背上留下深可见血的抓痕。
还好他很快就找到了趣味。
单人沙对他们两人来说确实拥挤,琴酒几乎是半靠半蜷缩在沙里才能不往下滑。
在上面努力的情报商同样也是满头大汗,他都快呈弓步姿态了,显然这个狭窄的空间对他而言也有些吃力。
但他们都没有移动到旁边更宽一点长沙上的意思。
紧贴在一起显然更对他们的胃口。
而琴酒也就是在这样的姿势下突然现,他抓到了一个绝佳的搁置手的地方。
情报商的屁-股-上。
两个人面对面,还几乎蜷缩在一起,这样的姿势让长杀手非常轻易的就抓住情报商的胯,又轻轻松松从两边抓住对方浑-圆的……好-屁-股。
捏捏。
捏捏。
情报商察觉到了长杀手光明正大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