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了。」
熱鬧非凡的街上,張燈結彩,川流不息,好不熱鬧。
在人群中,兩個氣質不凡戴著黑色帽子的男人,最為顯眼。
尤其是雲木槿,只是簡單戴了一個帽子,渾身散發的氣息就會誤引人覺得他是一名厲害的球員,與之前的感覺截然不同。
薄景彥依舊是給人生人勿近的感覺。
他們停在了一家樓房前,這是一座古式房,裡面是喝茶水的地方。
薄景彥帶著人走進了一間房,把門輕輕關上,拉過雲木槿在他身後,而他靠在牆邊斜眼觀察著門。
木門被猝不及防的被打開,外面貼耳偷聽的女傭一整個身子撲在了地上。
女人慌張的爬起來,對上那一雙駭人的眼神,滿臉驚恐,「對…對不起二位,我只是路過。」
房間裡冰冷刺骨的聲音響起,「你背後的人就派來一個女的?」
真是太看不起他了。
「夫人說我一個人足夠了。」
「呵。」
女傭說完才反應過來,下意識的雙手捂住嘴巴,這個男人氣勢太強,她居然想也沒想的就說出來了。
「是你親自交代?還是我讓你交代?」
女傭眼神時不時的瞟了一眼門,還在琢磨著怎樣跑出去,但那男人又怎麼會不知道?
他眯縫著雙眸,唇角一挑,聲音不帶一點溫度,「我既能察覺到有人跟蹤我,你又怎麼能在我眼皮子底下逃出去?」
他在這裡廢話,是不想在小傢伙面前動粗,毀了他溫柔的形象可不行。
果然那邊氣氛都快凝固成冰,而站在一邊的小傢伙整個人呆呆的,那雙漂亮的眸子裡是不解。
甚至還在一邊坐著托腮著下巴,不知道說什麼好,反正不打擾就對了。
「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背叛夫人的。」
「哦是嗎?看看你主人重要還是你家人重要嘍。」
沒腦子的女人一嚇就暴露,語氣帶著急切,「我說我說,是司淋雪她讓我看著你們的一舉一動,向她匯報。」
「還知道什麼?」
那人眼珠一轉似在打量,要不要說?她要說的消息可是個大秘密。
當男人準備威脅的時候,那人突然倒在地上。
她喉嚨上插著的是一個長釘,血流個不停,一雙眼還睜著,死不瞑目。
薄景彥一雙陰沉的眼掃過窗戶那小道穿破了的洞口,腦子裡閃過一個想法。
轉身立馬抱起小傢伙,從後破窗直接跳下去,還好不是很高,也就從2樓,下面是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