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李成梁好端端的,为何会不遗余力地喂养这头野猪呢?
不然,杨镐的四路进军计划,为何会提前出现在这头野猪的手上?
为何萨尔浒之战中,进攻线路最近的李如柏,却一直逡巡不前,在其它三路大军遭到这头野猪迎头痛击的情形下,他的这路大军非常神奇地毫无伤?
为何在李如祯接替李如柏担任辽东总兵的时候,坐视抚顺关与开原铁岭两处十分重要的关卡丢失,而不派一兵一卒?
而且,这头野猪还十分的孝顺,在等到李成梁死后,才公开叫板大明,进而动对大明的攻势。
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只不过是刻意为之罢了!
李成梁,朕迟早要跟你一家卖国贼算账!
“是,皇爷,臣遵旨!”
“今天先到这,退下吧!”
膝盖生疼的田尔耕,在说完告退后,忍受着双膝的疼痛站了起来,然后强装镇定地退出了书房。
第二天,永宁伯王天瑞与博平伯郭维城再次上疏弹劾郑国泰及郑养性父子,控诉他们两次谋逆先帝,请求新君严查。
很快,兵科给事中杨涟与督察院御史左光斗联合上疏弹劾郑国泰父子谋逆十事。
紧接着,礼部侍郎孙如游、大理寺少卿曹于汴、刑部右侍郎邹元标紧随其后附议。
第三天,内阁大学士刘一燝也下场弹劾郑国泰父子二三事,并指名道姓地指出郑贵妃乃背后主谋。
面对群臣的围攻,躲在慈宁宫内的郑贵妃实在扛不住了,特地前来南台向朱由校哭诉她的冤情。
眼前的郑贵妃虽然已经年逾五十,但皮肤依然白皙,而且姿色并没有随着年龄的变老,而有太多衰退。
面对着郑贵妃止不住的抹眼泪,朱由校并没有过多的言语,而是要看她什么时候才能停止演戏。
在自己面前洒几滴猫尿,就想含混过关?
不好意思,他可不是心软而又疼爱她的万历皇帝。
就算姿色再好,又能怎样?
不说她已经年逾五十的年纪摆在那,单说是他的奶奶辈,就让朱由校不会有任何的歪心思!
十五六岁的少女她不香吗?
只要朱由校愿意,宫内大把如花似玉的宫女,可都在望眼欲穿地等着他去采摘。
他干嘛神经抽搐了,看上这个“奶奶”兼政敌!
见皇帝一直没有吱声,郑贵妃也知道自己的苦肉计失效了。
用随身带着的香巾擦了擦鼻涕与眼泪后,立马换成了另一副面孔。
“校哥儿,哀家一直被外朝那些别有用心的文官们误会争国本,但哀家可从来没有过这个心思,都是他们在离间咱们天家亲情,你可要擦亮眼睛,不要被他们给蒙骗了!”